孙建军咽下:“嘿嘿,那咱就继续,继续。”
俩人脱光衣服纠缠在起,这次陈纪衡从容镇定多,再加上孙建军玩点小花样,弄得他舒适无比。俩人血气方刚,又正品到甜头,难免割舍不下,玩过次歇会,起洗个澡又玩次。趴在床上直到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这才下楼去吃保姆小翠做好午餐。
下午陈纪衡装模作样给孙建军稍稍补习点数学知识,听得孙建军云山雾绕迷迷瞪瞪,然后告辞去参加补习班课程。他这天心满意足浑身舒畅,情绪特别好,做起题来如有神助毫无凝滞,令得补习班老师连连感叹:不愧为全年组第啊,就是不般!
他这边痛快,孙建军却觉得不上不下,毕竟没做到底,跟田草在起时实在不是个感觉。不过能看到陈纪衡在自己揉捏下忘情肆意、满脸迷醉神情,那种隐隐兴奋感和成就感也不是田草所能给予。
当天晚上孙建军做宿春梦,他和陈纪衡在阳光下赤果果地纵情翻滚。陈纪衡像田草般大声呻吟、异常*荡。孙建军把他用力按在地上,要插进去时却无论如何摸不到臀瓣间入口,急得他满身大汗,下子醒过来。
孙建军大乐,托着陈纪衡后脑勺要加深这个吻。孙建军读书读得塌糊涂,在这方面简直是天生高手高手高高手,看过无数小黄片,汲取无数经验,触类旁通、举反三,再加上亲身实践,那叫技术高超,遍眼望去,他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常常把田草弄得七荤八素魂不守舍尖叫连连。
只是陈纪衡不是田草,他这次可弄错人。
陈纪衡不喜欢深吻,他觉得恶心。严格说来他不是个完全GAY,他不过是喜欢闻孙建军身上味道而已,至于其他,他还接受不。
孙建军滑腻腻舌头探进来,陈纪衡把就把他给推开,抬手背抹抹嘴,皱皱眉头。
孙建军看出来对方厌弃,但他不在乎,刚开始他还不适应呢,这不都得需要个阶段嘛。再说亲吻不过是其中项,还有其他更过瘾。
孙建军难耐而烦躁地拱进被子里,用手解决回,忽然万分想念田草。
他是从不肯亏待自己,第二天上学,晚自习前把田草叫出来,俩人在小招待所里胡天胡帝。孙建军格外英勇,把田草操得佛出世二
孙建军笑忒忒地俯身把陈纪衡压倒在床,边上下乱摸边上下乱啃,边嘴里胡乱叫唤:“陈纪衡…纪衡…陈纪衡……”
陈纪衡揪起他头发,把孙建军痛得“哎呦”声,吸口凉气瞅着对方。陈纪衡皮笑肉不笑,眼光亮得像针:“你想操?”
孙建军噤,讪讪地道:“没,嘿嘿,没这意思。”
陈纪衡拍拍他脸,淡淡地道:“没这种想法就好。觉得咱俩前两天那次挺好。”
孙建军下意识想追问:“那天你操?”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从眼下表现来看,九成九结果不是自己想知道,还不如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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