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则是在导演和编剧路上越来越远,各种题材和风格都在不断尝试。
镜头前母亲看起来颇为年轻,那时候她只有二十岁,和自己同龄。
她梳着简单小麻花辫,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还有小虎牙。
“
他甚至不用褪黑素就可以沉沉睡去,带着大眼睛眼罩歪着脑袋开始打盹。
江绝任由他靠着自己,把PAD和耳机掏出来,开始看之前下载东西。
飞行时间很长,天色渐渐暗下来,屏幕在沉寂昏暗机舱里亮像黑夜里颗星星。
他看得是父母过去不同阶段所接受采访。
江烟止和白凭是在去年才公开关系,同框接受采访也是很多年前。
“对呀。”戚麟捏捏他脸:“最后首歌要起录哟。”
在出发去美国之前,江绝又回《长命百岁》场地趟,这次是去监工。
他不仅丰富更多场地细节,每天和编剧团队核对写作进度和情节,而且定个道具清单,增加更多可以在日常里互动东西。
如果制作进度够快话,可能过完年以后就可以开机。
2017年过实在太快,明明经历这多事情,可回首过去时候,好像也没有留下什太深刻记忆。
其实录音过程很奇怪。
有时候要对着话筒跟开火车似发出咚咚咚声音,有旋律哼半,到该升时候却要降下去。
可是真等到demo做出来时候,效果竟然出奇好听。
多重声线如同扑克牌洗牌时那样穿插重叠,深浅不声音在共鸣时抒情又放松。
江绝温柔感觉被引导在歌声里,哪怕没有刻意展示音色,也好听让人想要单曲循环。
但是他们在镜头前分享不同人生经历,或者被记者提各种问题时候,表现出来状态截然不同。
严教授那句话又浮现在他脑海里。
“——你应该去问问你想成为人。”
想成为怎样人?
他母亲在博取接近所有奖杯和荣誉之后,激流勇退息影,去重新考大学学习自己感兴趣专业,珠宝设计作业度在业内拿奖。
所以还是要往前看呐。
他们起搭上去美国飞机。
在进机场时候,有些中年商务人士都认出他们两个来,不好意思要签名。
《鎏金钥匙》是又苏又爽大爆商业片,几乎把戚麟国民度炒到新高度。
戚麟在上飞机之前,在公司里开通宵会,把专辑各项事情全部统筹和确认,专辑封面和宣发也不断在进行调整。
戚麟做音乐眼光点都没有错。
阿卡贝拉可以有效掩盖江绝唱功不足,突出他声线质感,但又把唱句切分录制,完全不用考虑换气之类问题。
两人声音交融在起时,就如同纯牛奶遇到红茶般,意外和谐。
介于该准备都差不多,戚麟直接把配乐谱子交给公司,提早去纽约日程。
“也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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