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绝捂着脸不说话,感觉脸颊特别烫。
“你不喜欢啊……那就删啊。”
“别。”他
他下个月要去纽约正式录音,大概个星期内要解决所有制作,然后开始发行专辑和筹备演唱会。
如果顺利话,也许日程可以提前,演唱会能调到跨年。
创作这种东西,有时候不是慢工出细活,而是像台电脑在网速不稳定房间里下载东西。
如果不趁着10mb/s那段时间把能榨取灵感口气统统录下存好,等网速飘到400kb时候再慢悠悠地下,就确实跟挤牙膏似点点来。
韩寒在《三重门》里用过个精辟又诡异形容词,叫文思如尿崩。
全网分析都是边倒指向装修师,但是他个人半夜想通所有剧情,突然有种众人皆醉独醒感觉。
难怪导演不跟他讲戏,这里面弯弯绕绕太多,不靠自己想明白,讲三天都说不清楚。
果然理科生写剧本就是要靠算啊……
戚麟确认他没事之后,又倒回床上:“你讲给听听?”
江绝摇头:“讲不清楚。”
江绝是在周四晚上突然惊醒。
他直接猛地坐起来,把旁边睡得四仰八叉戚麟吓跳:“怎怎做噩梦吗!”
“知道!”江绝跳下床,匆匆画图又算个式子,扭头道:“这个房子不仅仅是个国际象棋棋盘,还是个井字双杠杆。”
拆除个机关会破坏三边稳定性,唯可解就是从天台走,所以最终才要拍从天台冲出去那刻!
“所以没有弄错剧本,凶手是那个客人,始终制造危险也是那个客人!”
戚麟大概就处在这种喝多状态里,每天能急吼吼写到大半夜。
江绝发现他有时候连吃饭都忘记,颇为自觉地开始帮他打理生活,给他带饭带水果,有时候甚至是在旁边帮忙喂东西吃。
戚麟改完歌词以后还会读给他听,江绝越听脸越红,几乎想逃出去。
于是得逞某人凑过去吧唧口,眼睛亮亮:“是不是很适合做个诗人。”
这歌写出来恐怕要成为婚礼爆款。
伴随着他躺下来,戚麟自动搂紧他,小声说句才不信呢,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这件事暂时告段落,学校期中考试再次到来,天气也开始变冷。
吴女士颇为热情给他们两织对帽子和手套,连花色都是情侣黑白款。
十月虽然没有下雪,但干冷风就如同刀子样。
戚麟进入更加忙碌写歌期,开始跟个诗人样神神叨叨在宿舍里踱步,文稿摞沓,还在改好几首曲子词。
什房子?
戚麟睡眼惺忪地揉揉头发:“你别告诉你做梦都在思考问题。”
江绝关台灯,光着脚坐回床上,摸摸他脸:“好像太激动,不好意思。”
毕竟这几天里直怀疑自己理解能力来着。
“但幕后设局真是那个客人——”他忍不住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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