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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这话,顿时就心动,想想,问着:“县衙银钱向来不足,这个?”
“张大人放心,这本县自会筹集,不会向百姓取分钱,这事既然本县说,就自然不必担心银子,只是,还望张大人,老先生,主持才是。”方信说着。
“大人要修学舍,实是教化大事,老朽代全县学士谢,只是,老朽确老,怕无能为力。”
“老大人德高望重,非先生出面不可啊,至于具体事情,自然无需老大人亲自去作,不知老大人可有得力子侄?由他作来就是,而且,请恕本县冒昧,老大人年老,这教谕位置,也可和本县说说,事先安排几分。”方信就如此说着。
虽然任命县学教谕,是府学正批准,省学政备案事情,但是县令在其中实是最关键,般推荐上去,不会被拒绝。
老朽不过是秀才出身,哪敢当得榜眼公如此?”
“张大人是有德之人,有何不敢?”
两人拱手行礼,分主客,坐下来,再说片刻。
“城外六十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张谦用低沉嗓音,念出来:“当日大人所作这诗,忧国忧民之心大有,老朽就知道本县会有个好父母官,幸哉,幸哉,老朽年老体虚,却未必见得到。”
张谦七十六岁人,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高寿,早就应该退,只是本县实在贫穷,因此少有举子愿意来当县学教谕,才不得不挂着,其实般已经不上差。
张谦更是眼前亮,这等于是给他个官位,想想,虽然眼神黯淡几分,却还是笑说:“老朽有弟子,却是潘正凡,十年前就中秀才,可惜直没有中举,但是人品厚着,可以用。”
却没有把自己儿子推荐上去,方信知道,他次子已中秀才。
“既然如此,那就由老大人意思,新年过去,就先由他补上从九品教导,先替有先生主持这学院之事,待学院建成,有些功绩,也可升迁。”方信就断然说着。
“那就替此子多谢大人。”张谦露出几分笑容:“此子就在本村,待唤人过来。”
下面气氛,就客气许多,方信见他精神还好,就问些经典上问题,张谦这人,真正是读书人,说到这个,开始时还好,说段,就被吸引,立刻全神贯注,时不时论起经来。
方信就拱手说着:“本县这次来,实是有事和张大人商量。”
“哦,知县大人请说。”
“本县查看县学,当真是年久失修,本县甚是感慨,明年,春忙后,是不是就修修?”方信盯着他,说着。
“哦,大人有此心,真是全县读书人之幸啊!”张谦顿时眼前亮。
这人其实确是爱才,好文之人,据说前些年,多次接济教导贫困士子,前些日子受五十两银子,也是因为年老,不得不为子孙计,这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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