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也就笑着:“潘大人,以后县学,就多用心,恩,今年年份,本县等会,就命人送来,也过个好年,恩,你现在已经是九品,对本官无需处处跪拜,免得有人风议。”
“谢大人提拔之恩!”潘正凡起身,拱手作礼。
那事情就完成,这个县学士和舆论,就基本上掌握,方信略有几分复杂心情,说些话,终于可以回去过年。
说着说着,就说到书法上,当下,张谦就要见识下榜眼公书法,留着家传宝墨。
方信也毫不推迟,就想写些春联,却听见张谦说:“大人如果肯话,就把那首诗写下来罢,也让后世子孙知道仁人之风。”
当下取出珍藏上等卷轴之纸来,展开,方信上前,站在案前,磨着墨,片刻之后,神完气足,右手执笔,蘸墨,就写上去,以腕运笔,笔势如龙蛇,精气凝转折,顿时就把全诗写就。
最后,又写上“从江府李睿”,然后还取出自己私印,上印泥,印上去。
张谦虽然在本县德高望重,但是毕竟学识有限,直见这四行字,笔意刚健,又在转折中见婉转,而且气魄不凡,时神为之夺,竟然说不出话来,过许久,才叹说:“果真是榜眼公之笔,吾等远不及,此书可为家宝。”
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个中年人,四十岁,虽是青衫,却已有补丁,脸上也些饥寒之事,方信这才明白,自己县中秀才待遇高,但是穷苦县中,未必有此如意。
进来之后,见礼,张谦就说这事,潘正凡顿时大喜,连连磕头行礼:“多谢知县大人,多谢恩师推荐,学生真是永世难忘。”
说着,眼泪就下。
张谦叹说:“潘正凡,如你有此际遇,就当多教化士子,让本县多出几个秀才和举人,本县开国以来,还没有出过进士呢,这次修舍,是大人方教化之心,而吾等也要在此出力,才能不负朝廷,大人,士子之意。”
潘正凡垂首听教,恭声说着:“恩师说得甚是,学生必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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