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后方营帐之中,靳岄正在奋力挣扎。阮不奇把他捆得结实,他倒在地上蠕动,怒吼:“阮不奇!放!谁让你捆!”
“贺兰砜。”阮不奇丝毫不打算保密,“明夜堂人不能上前线,陈霜去列星江打渔,贺兰砜让看紧你。‘就像你上次把他捆在分堂里那样,但你别告诉他是让你做’,阮不奇指天发誓,这就是贺兰砜那狼心狗肺之人原话。”
靳岄:“……”
阮不奇给躺在地上靳岄喂果脯:“好惨哟
虎将军大吃惊:“你不是……死!”
白霓已经驱马奔来!趁虎将军这怔愣瞬,白霓拉弓开箭。她臂力并不逊色于贺兰砜,用又是怒山和高辛人提供狼镝,黑箭去势如风,连珠般扎入虎将军马儿身前,逼得马儿连退数步。
两军对垒,骑将出战,虎将军这退步已在气势上输三分。北军士兵中吹起号角,欢呼声震天般响起。
马牙刺是凶狠兵器,但十分沉重,普通人轻易用不。白霓也是第次对上这类兵器,经验不足,过数十招后,马牙刺狠狠刮,带走她手中长枪。
虎将军长笑:“白霓将军!怎,你还有别武器吗!”
体能看明白。
靳岄听不清楚贺兰砜说些什话,耳朵里尽是嗡嗡声音。从当时离开大瑀、前往北戎开始,这路无数辗转、苦厄、艰辛与疼痛,并在他身上复活般。他胸口痛得说不出话,在贺兰砜怀里放声大哭,又累又倦。
贺兰砜陪他很久很久,听他语无伦次地说话,听他哭,听他说靳明照事情,陪他起把那封家书看遍又遍。
***
北军穿过桑丹城路往北而行。北戎蛮军在其余城池驻兵不多,路长袭,在距离萍洲城还有个月路程时候,他们终于遇上阻拦北戎蛮军。
白霓骑在战马上,仅剩腰间柄匕首和背上大弓,眼看就要落败。虎将军心要把刚刚丢面子赢回来,奋起全身力气举起马牙刺,朝白霓砍而去。
片白影闪过,虎将军手腕疼,竟已经豁开道血口!
他勒马立刻移动躲避,但却看不到白霓用是什武器。日光灿烂,云层退去,才见到白霓手上似乎拖着片软布,灿然生光。
虎将军心头凛:“软剑?!”
“炎蛇剑。”白霓甩动软剑,注入内力,银白剑身缓缓变幻金橙之色。
率军之人是烨台虎将军。
莽云骑在碧山城外大出风头,贺兰砜威名早就传到北戎天君耳中,虎将军扛着马牙刺掠出阵前,笑声震天:“贺兰砜!出来吧!和比比,让看看你成什样!”
北军黑旗风中招展,属于莽云骑那面云纹旗却不见移动。两军隔着草原对峙良久,虎将军连吓带骂,终于把位将领从北军队伍中激出来。
那人穿着北军黑色战甲,头戴战盔,看不清面貌,只认得背上有弓,手中握有柄长枪。
“大瑀北军统领白霓,来与虎将军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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