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岄在院子里泡茶,贺兰砜便坐在石头上瞧他。他那目光像钩子样,靳岄根本无法忽略。他走到贺兰砜身边提醒:“今晚可不能做。”
贺兰砜点头,笑笑。
靳岄赧红耳朵:“真,累。
梳好头,直倚靠在窗口抽烟管岳莲楼怔瞬,笑骂道:“贺兰砜,你咋又长俊?真让人不高兴。”
贺兰砜听若不闻,伸手把靳岄揽在怀里,只当岳莲楼不存在,抬头看靳岄。靳岄亲他,贺兰砜笑笑,把脑袋埋在靳岄胸前,蹭会儿。两人亲热得旁若无人,仿佛昨夜热度尚未消散,仍在心头拱着,天光白日也阻不那些绯红心思。
岳莲楼:“……”
他下意识回头去找章漠,随后想起昨晚上章漠和陈霜彻夜长谈,自己则在明夜堂封狐分堂里跟群臭烘烘汗脚大汉喝晚上酒。他捂着眼睛从窗边跑开:“气死!”
他不明白为何短短夜,贺兰砜竟然就学到他这些撒娇本事中精髓。以往他跟章漠这样撒娇时,章漠很快会有回应,但随着年岁渐长,章漠把他彻底看透,这些本事再也无法奏效。岳莲楼对贺兰砜生出无穷妒意,专程跑到阮不奇面前:“贺兰砜这厮坏透,比还会撒娇。好恶心!”
小声,眨眨眼睛,“是不是岳莲楼教你什?”
贺兰砜装不下去,直截当:“可以吗?”
靳岄坐起身,双眼睛亮得灼人。
岳莲楼自然有许多招式技巧可以传授,贺兰砜当时只听着都觉得面皮热红,但当靳岄真跨在他身上时,岳莲楼教他那些道理全都从脑袋里跑出去。贺兰砜只记得自己应当继续装可怜,继续跟靳岄撒娇。靳岄耳根子只对他个人软,他此前从不晓得靳岄还能说这多令人心头灼烫怪话。
分明是怪话,却让人兴奋到极点,比以往每次都激烈漫长。
阮不奇飞快跑开:“傻子。”
大夫看过贺兰砜伤势,捋着山羊胡子点头,表示贺兰砜可以起身,可以缓步在院中走动,但肩膀仍不可做大动作。等贺兰砜美滋滋跑到院中晒太阳,大夫脸惊诧地拉着靳岄:“小将军,你这朋友体格真惊人。”
靳岄:“……,知道啊。”
也幸好是未伤到筋骨,止血之后静等伤口复原长肉便可。这日靳岄没出过门,宅子不大,他走去哪儿贺兰砜都跟着。
靳岄埋头整理行李时,贺兰砜便搬张凳子坐在旁和他说话。
第二日,在询问大夫之后,靳岄打来热水给贺兰砜洗头。贺兰砜仍躺在床上,在床沿探出脑袋,靳岄用沾水梳子点点地给他清理发中砂子。
岳莲楼在窗口探头探脑:“还有这待遇?”
等洗完,擦净脸,贺兰砜仍是引得城中少女频频回头英俊邪狼。靳岄给他梳头,朝镜中看又看,不知想到什,面上微红,在他发上飞快吻。
贺兰砜提醒:“院子里有人。”
靳岄:“那就让所有人都晓得,你是小将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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