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岄:“等你好再做。”
贺兰砜:“以后都不做。”
靳岄:“……自欺欺人。”
贺兰砜扭头看他:“就是想和你亲热亲热,不行?”
他委屈上,靳岄立刻就没招架之力:“没说不行……但你现在又动不。”
贺兰砜:“还是疼。”
靳岄:“去叫大夫。”
他跳下床,贺兰砜却把攥住他手:“大夫说疼很正常。能忍。你陪躺会儿。”
靳岄以为他疲倦,忙收拾好床上东西,只留盏小灯,和衣与他躺下。贺兰砜心中蠢蠢欲动,岳莲楼跟他讲不少令人脸红心跳事儿,他想尝试,又怕说服不靳岄。
靳岄黑眼睛被灯火照亮,他摸把贺兰砜头发。那头棕褐色长发里还藏着许多砂子,贺兰砜翻身不便,他心中暗想,明日得给他洗洗头。正思忖着洗头工具,他腰上凉,是贺兰砜摸索着捏他,大手在衣下游移。
大事人,你若执意要陪他长久,那有些时候就不能让靳岄为难。
“你说句话呀。”靳岄吻他唇角,“你是不是生气?”
贺兰砜在沉默时已经自己消化所有情绪。他揽着靳岄腰,忽然想起方才岳莲楼教导事情来。
岳莲楼与章漠相处多年,对那些引人愧疚把戏富有心得。他在传授房中技术时,顺道敦敦教导:靳岄这样人,也就对你才会心软,才会什都顺着你来。你如今受伤,那便牢记,时时刻刻都要在靳岄面前表现出你痛苦来。但光痛还不行,你还要装出忍耐。
贺兰砜不解:为何要装忍耐?
贺兰砜:“也有别法子。”
靳岄:“……”
贺兰砜靠近吻他额角和眉梢,声音轻得像驰望原吹开草蕊花心春风:“比如……”
他小声说会儿,察觉靳岄心跳急促,脸上透出哄哄热度。贺兰砜想笑,但仍艰难忍着,继续依照岳莲楼叮嘱行事:“罢,你若不想就算。反正现在是个废物,动不得弄不得。”
“……没说不想啊。”靳岄极
靳岄:“……你为什尽想些不该想,又做不事情?”
贺兰砜:“什事情?”
靳岄:“别装傻。”
贺兰砜缩回手,沉默不语。靳岄见他不吭声,心头又觉过意不去,推推他:“贺兰砜。”
贺兰砜:“睡。”
“傻子,你真是不开窍,也不懂感情事里头分寸和趣味。”岳莲楼转着手中烟管笑道,“让他心疼是基础,你要是能让他心里过不去,对你生出愧疚,那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贺兰砜始终半信半疑,他觉得靳岄不会是这软乎人。“……太疼,不想说话。”他对靳岄讲,“你抱抱。”
靳岄立刻紧抱住他,黑眼睛里尽是难过和惆怅:“要不是为,你也不会老受伤。”
“也想当将军,建功立业,死后有许多人给烧纸。”贺兰砜想想说,“这和你没关系。”
靳岄不吃他这个理由:“若和没关系,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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