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霜问:“点儿可能也没有?”
“唯路子便是送上拜门银帖,或许还有几分可能。但青虬帮太穷。”章漠断然道,“想在列星江经营生意,总要些敲门银两。青虬帮年收入还不足列星江水帮个月数目,这如何能打动他们?江上水帮也讲仁义,但不能无端端同你讲仁义。唯有银钱才能打动他们,这步走通,以后便顺利些。”
陈霜:“郑舞和贝夫人这次帮明夜堂大忙,这笔钱明夜堂给他们出吧。”
章漠:“不成。明夜堂只能引荐。们与列星江水帮素来和平共处,不犯边际。若水帮知道明夜堂给青虬帮出拜门银钱,明夜堂只怕说不清楚。”
陈霜眨眨眼睛。他心里冒出个念头:堂主唯有在处理岳莲楼与靳家事情时才会不计代价,别事儿,堂主还是那个堂主。
你好?蛊子都吐出来?”
飓风来时,陪在章漠身边只有岳莲楼。两人转移到海门镇住下,岳莲楼只能根据章漠状态来判断陈霜与郑舞是否已经找到炼药人所在之处。
章漠腹痛剧烈,岳莲楼怕他咬伤自己舌头,硬把胳膊塞进章漠齿间,被咬得血肉模糊。章漠最后吐出不少秽物,岳莲楼看得毛骨悚然,想到那些蠕动虫子在他体内扎根,愈发心疼得不愿放开他手。足足折腾两日,章漠才在他照顾下恢复些许元气,并能顺利喝下水去。
之后便是飓风平息,众人回到吞龙口,看到许久不见靳岄。靳岄得知章漠为寻找岑静书竟然受这样苦,忍不住抱着他痛哭。此时阮不奇也要哭,边哭边骂:“都是岳莲楼害!”
岳莲楼百口莫辩,悻悻闭嘴。
正商量着,外头吵吵嚷嚷,郑舞拎着玉姜冲进来,靳岄和贺兰砜也紧随其后,窄小船舱霎时间被塞得满满当当。
“青虬帮与明夜堂互相帮忙,各有所求。”郑舞把玉姜扔在地上,“但女人就是不能上船!”
他看着阮不奇:“打不过你,没办法,但这个女子是赤燕奉象使。不允许她进入青虬帮!”
玉姜紧咬嘴唇,靳岄冷冷哼:“就你这样水帮还想去列星江?你怕是不知道,列星江最大水帮
得知靳岄平安归来,陈霜自然也松口气,他看向章漠手中纸张,发现是青虬帮账簿记录。
“早知道你爱胡作非为。这次你是为救,但……把琼周水帮引入列星江,实在是绝无可能之事。”章漠对岳莲楼说,“你不是不知道列星江水帮与海上水帮矛盾多大,年年在入海口都要争抢打架,江与海,不同生意,向来河水不犯井水。你把青虬帮带进列星江,以后怎办?你依托还是明夜堂身份,这让明夜堂如何自处?”
阮不奇听得半懂,总之责骂岳莲楼是绝无错误:“妈,又是你岳莲楼!堂主好不容易才恢复,你又惹他生气!”
岳莲楼自知理亏,声不响,只对着章漠笑。
章漠没法责备他,长叹声:“净给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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