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砜:“好。那问陈霜?”
靳岄犹豫:“……陈霜……懂?”
两人想起陈霜身世,觉得问他实在很不礼貌,复又忧愁起来。
秋风挟雨丝灌入舱中。两人仅披着衣服趴在舱里,看满天滚动不停电光。旦静下来,便觉得外间声音极大,几乎灌满耳朵。
两人聊着些不着调事情,靳岄跟他说纪春明,说杨松儿案子,说瑶二姐补玉事情。他找出那鹿头,让贺兰砜细看上面纹路。贺兰砜心头有些难受,蹭着靳岄脸庞说:“总是让你疼。”
贺兰砜想想又说:“这天底下第等快活事,只有快活,你却要受疼。”
靳岄:“是不是们不懂其中法门?”
他说完,不知想到什,埋头在衣服里大笑。贺兰砜扒拉开衣服,抱着他亲又亲,问他乐什。
“这光敞地方,咱们做这档子事情,做完还聊这种话。”靳岄说,“你是天底下第等蠢狼。”
贺兰砜受训:“也罢,以后不做。”
靳岄被他看得脸愈发烫,应声:“嗯。”
两人缠磨半晌,齐齐想起许久前在小松林里发生事情。贺兰砜不知为何忽然笑笑,嗤地哼道:“好热。”
靳岄沉溺在贺兰砜吻之中,仿佛外间无数嘈杂声音全都消失,天地颠倒,此处只有他和贺兰砜二人,紧紧缠抱。
两人都是初次行事,贺兰砜像个孜孜向学人,咂摸习练,忽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靳岄被他语气逗得大笑。“你这坏狼……”他抱着贺兰砜,“人都说这是天底下第等快活事,不信你不知道。”
靳岄:“不怕疼。”
贺兰砜怔怔盯着靳岄侧脸,看他说话时快乐表情。靳岄没有说错——他想,这确实是天底下第等快活事。他凑近,很温柔地亲吻靳岄眉角,靳岄痒得笑起来。贺兰砜贴在他耳朵上,决定再次扮演坏狼,说些只有靳岄才能听怪话。
直等到雨停,两人才收拾好回家。贺兰砜把靳岄送回宅子,陈霜早在外头等着,双眼睛在他身上扫来扫去。贺兰砜总
靳岄:“嗯。”
两人相互看会儿,贺兰砜忍不住改口:“或者去问问别人吧。”
靳岄又开始大笑。
“姐姐昨日刚教,你们汉人有句话叫不耻下问。”贺兰砜认真道,“岳莲楼总是懂。”
靳岄吓跳:“不能问他!他定会取笑俩。”
“之前是不知道……”贺兰砜哑声说,“如今晓得。”
舱内无数错杂声音,混着外间铺天盖地雨声、雷声与风声。贺兰砜满头满脸是汗,双眼睛吃力得微微泛红,透着几分焦灼。靳岄皱着眉,口咬在他肩膀上。
“是不是难受?”事毕,贺兰砜躺在靳岄身边,拨弄靳岄汗湿头发,见他眼角湿润,“怎哭?”
两人身上尽是汗水,也不嫌彼此粘腻,紧依着小声说话。
“……是有些。”靳岄只得老实承认,“你那东西,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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