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沈灯恰好走过,嗤笑声,飘然而去。陈霜拈起岳莲楼面前书册,账本封面下是名为《佛间春》小册子,封皮上位公子同个和尚,正脸贴脸撩衣裳。
岳莲楼火速盖住那书:“就你机灵。”
陈霜:“见多不怪罢。”
靳岄把游君山事情告诉岳莲楼,岳莲楼总算没那副嬉皮笑脸模样,正经八百应对起来。“明白,你是打算要更确凿证据?”他问,“就是那种捉贼拿赃,能把游君山钉死证据。”
“不止钉死他,还要钉死梁太师。”靳岄沉声回答,“不管游君山与梁太师是否有牵连,他不能死得毫无价值。要让他死,直接指向梁太师与金羌。”
在得知游君山就是金羌细作时候,靳岄就已经萌生杀意。
靳云英告诉他,游君山转移西北军军务、防务记录,还有游君山胸口致命伤真正原因。想到那道剑伤是父亲留下,想到父亲是被游君山所杀,临死前知悉爱将背叛,靳岄就不敢再揣测父亲心情。
靳明照当时已经身受重伤,他是拼着余下力气划伤游君山。大力中藏着无边愤怒与不可置信,才会狠力刺破莽云骑盔甲,重伤游君山。
而在愤怒与恨意之外,靳岄也同时想到,他不能鲁莽。如今游君山跟着岑融,他还需要确定岑融是否得知游君山身份。如果游君山从封狐回到岑融身边是岑融授意,那岑融也等于是害死靳明照黑手之——但岑融这样问,靳岄便知道他实际上也是不知情。
既然如此,那事情便好办得多。靳岄思来想去,确定自己尚需要明夜堂帮助。
岳莲楼心中微惊,上下打量靳岄。他察觉今日靳岄有些不同,仿佛有什事情在他身上发生过,他变得更强硬、更果断起来。“这事情岑融知道?”
“已经告诉他游君山身份。”靳岄道,“但他不知道起杀心,也不知道与你们明夜堂筹谋。”
岳莲楼此时才意
和陈霜去明夜堂路上,陈霜直欲言又止。靳岄催又问,陈霜才小心翼翼问前几日岑融来府上拜访但怒气冲冲地走,是不是他又和靳岄吵架。靳岄只是摇头不说。
陈霜这样问,霎时又令他想起当日欲呕所有事情。和自己被强行亲吻相比,岑融所说话更令靳岄反胃和心冷。他对皇家人彻底失去所有信心,无论是仁正帝还是岑融,不愧脉所出,连那副铁硬心肠都几乎模样。
当时是游君山陪着岑融过来。陈霜截留游君山,装作和他谈论封狐城旧事,百般探问打听。但始终没能从游君山口中问出任何有价值东西。
来到明夜堂,岳莲楼正巧在这儿做事。靳岄从未见过他正襟危坐翻阅书册,时十分吃惊:尤其岳莲楼没穿酷爱女子衣裳,正正经经地戴冠束带,俨然是个正人君子。
“章漠不在,堂中大小事务都由看着,实在忙碌。”岳莲楼说,“不得不说,要看账本还真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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