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砜从靳岄胸口抬起头,眼睑微微眯起,舔舔嘴唇。他绿眼睛里燃着两簇熊熊烈火,被秋季闪电照得透亮。
“靳岄……”贺兰砜哑声低语,“想要你。”
贺兰砜把靳岄推倒在船板上,靳岄发冠松脱,头发泼撒开来,似黑色绸布般。舱外闪电频密,慑亮天地。贺兰砜看着身下靳岄怔瞬,心头如擂鼓般急促敲响。
靳岄仰躺看他,懒洋洋地笑:“得再仔细想想。”
贺兰砜发狠地吻他,心里只想着件事:大瑀人衣服难穿,也难解。层层、重重,把人裹得如此严实。他耳朵里全是雷声、雨声和密促呼吸,扯开靳岄衣襟探入手就像是将人剥开样,看着眼前逐渐向自己敞开靳岄,他急躁难安。
贺兰砜当即抱住靳岄加深这个吻。
“去杀岑融吧。”贺兰砜喘着气说,“谁让你不高兴,就用狼镝射穿他心。”
“好啊。”靳岄笑着说,“你杀他,你就成杀人恶徒,从此大街上张贴满你通缉令。”
“那世上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心上人是绿眼睛邪狼。”贺兰砜衔着他嘴唇,厮磨中低语,“这样不好?”
“你从此只能躲躲藏藏,浪迹天涯。”靳岄说,“找不到你,明夜堂也不会欢迎你。”
外袍之下是内衬绸衣,洁白光润。贺兰砜紧抓靳岄手,无师自通般,伸舌去舔他胸口乳尖。尚搁着布料,舌面触感仍让靳岄微微惊,身体不自觉挪动。贺兰砜不让他离开半寸,手抓住他手腕,手握紧他腰,覆盖乳尖绸布被唾液濡湿,隐隐地透出肌肤色泽。舱内朦胧,贺兰砜看不清楚,只觉得自己这样触碰,靳岄反应十分有趣。他很轻地咬下,靳岄登时有些疼,忙抓住邪狼头发,皱眉道:“你牙齿怎这尖。”
贺兰砜从靳岄胸口抬起头,眼睑微微眯起,舔舔嘴唇。他绿眼睛里燃着两簇熊熊烈火,被秋季闪电照得透亮。
靳岄被他看得脸愈发烫。贺兰砜掀开他衣袍,手已经探入裤中,摸上他硬涨阳物。两人霎时间想起许久前在小松林里发生事情。贺兰砜不知为何忽然笑笑,嗤地哼道:“好热。”
靳岄伸手去松他腰带。贺兰砜今日也穿着大瑀衣裳,靳岄比他解得要快,手指碰到贺兰砜胯下那物,猛地
贺兰砜顿住:“你不随起浪迹天涯?”。
他把靳岄推倒在船板上,发冠松脱,靳岄头黑发泼撒开来。舱外闪电频密,慑亮天地。贺兰砜看着身下靳岄怔瞬,心头如擂鼓般急促敲响。
靳岄仰躺看他,懒洋洋地笑:“得再仔细想想。”
贺兰砜发狠地吻他,心里只想着件事:大瑀人衣服难穿,也难解。层层、重重,把人裹得如此严实。他急躁难安,耳朵里全是雷声、雨声和密促呼吸。
外袍之下是内衬绸衣,洁白光润。贺兰砜咬疼靳岄,他抓住邪狼头发,皱眉道:“你牙齿怎这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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