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草与瑞火很是惊奇：“你真厉害，这都能看得出来。”
靳岄欲言又止，贺兰砜代他问：“既然是童男童女，怎
在鸡儿巷做起
生意？”
瑞火托着下巴长叹，翘起长
靳岄大吃
惊：他立刻想起每年梁京灯节上，赤燕大象上坐着
异族女子。
赤燕人肤色略黄，双目细长，眉梢高挑，自带风情，又因赤燕炎热，赤燕人衣着只求清凉爽快，与讲究礼数、包裹严实大瑀完全不同。瑞草瑞火行止坦荡，胸口薄衣大敞，坐下后跷起长腿，目光缓缓扫过他们面庞。
左边位对岳莲楼说：“厉害啊岳莲楼，带来这多俊俏哥哥。”
另位又问：“他们喜欢男子还是女子？”
起先说话那位补充：“尽早说明，别让
们像上次样白费力气。”
陈霜肩膀道：“不去，咱们都不去。今日和贺兰砜请客，咱们把上回那烤羊腿再点次，记得你喜欢吃。”
三人牵牵拉拉往前走，岳莲楼轻轻落在他们面前，拦住众人脚步。
他先瞪陈霜眼，随后才小声说：“别走。们来这儿是办正经事。春风春雨楼里有对双生姐妹，是赤燕人。就是她们带来你母亲讯息。”
靳岄大吃惊，陈霜也顾不得自己别扭，忙道：“那咱们进去吧。”
岳莲楼把拉着陈霜往前走，大手扣住他手腕，嘀嘀咕咕地教训起他来。贺兰砜和靳岄走在后面，春风春雨楼里人全都认得岳莲楼，见他带来三位俊俏男子，纷纷欢喜嚷起来，很快便有各色精美姑娘粘过来。
岳莲楼狂笑不止，扭头解释：原来他带章漠来过这儿，瑞草喜欢章漠，费尽心思去撩拨。章漠这人面皮薄，不好让姑娘家尴尬，瑞草给他酒他就喝酒，给他递葡萄他就接过来自己吃，但就是不说明。
最后还是岳莲楼抱着他啃几下，才让瑞草白着脸放弃。
靳岄直在细看这对双生姐妹装束，插嘴问道：“你们颈上银环，还有上臂臂环，跟在赤燕象队里看到十分相似。”
瑞草笑问：“你认得出来？”
靳岄：“外婆是赤燕人。虽然母亲和都没见过她，但母亲看过许多赤燕记载。能坐在赤燕大象身上少女和少年，全都经过精心挑选，是童男童女，二是血脉、生辰年月与赤燕传说相符。大象在赤燕被称作圣象，不是人人都可以骑行触碰。你们颈脖、上臂银环刻有赤燕神鸟白梅燕，不可轻易摘除。”
“你不觉得陈霜说话古怪？”贺兰砜忽然小声问。
靳岄边阻挡无数伸到自己和贺兰砜身上光滑手臂，边问：“怎？”
“他说他不喜欢到这种地方来。”贺兰砜低声在他耳边说，“在北都时候，他不是直藏在回心院里当奴仆？”
这点儿小小疑问被两人藏在心里。岳莲楼要个房间，熟门熟路，开口就道：“瑞草和瑞火空着？”
很快，两位面貌、身材全都模样姑娘袅袅娜娜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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