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明睡这觉,已经出戏调整好状态,但祝夏明显没缓过劲儿,看他目光躲躲闪闪。傅泽明掀开被子,也坐在床边看向祝夏,开口说:“已经拍完,们可以说话。”
祝夏愣,才想起有这回事,他这三天明明憋得不行,但真可以和傅泽明说话,又不知道说什好。
最后傅泽明看他不说话,问:“你饿不饿?”
他们俩只吃早午饭,这觉又睡到凌晨点,祝夏之前还把胃吐空,傅泽明问他就觉得前胸贴后背,老实回答:“饿。”
傅泽明起身去厨房做夜宵,简易厨房做不复杂食物,而且现在两人都是真饿,等不起,傅泽明做两碗番茄蛋面,端到客厅,跟祝夏对坐着吃宵夜。
傅泽明躺在地上动不动,衣服上全是血,如果不是他睁着眼,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简直跟具真正尸体无异。拍打斗戏容易出意外,摄影师离得最近,忙上前询问他有没有哪里受伤,两个工作人员和元元也跑过来扶他。
傅泽明终于回神,自己撑着身子站起来,摄影师又问遍:“有觉得哪儿不舒服吗?”傅泽明摇摇头,但元元扶住他手臂时,发现他皮肤冰凉,还不自觉地在抖。
这场戏次过,方戎让跟组医生给祝夏和傅泽明检查身体,万幸两人都只有小磕碰。祝夏稍微惨点,他刚刚吐地太厉害,边吐还边哭,最后吐空胃连胆汁都呕出来,医生为预防他轻度脱水,兑杯葡萄糖水让他喝。
方戎本来准备天,专门来磨这场杀人戏,但两个演员比他预期中表现地还要好,下午四点剧组就能收工。要是平常,他得让统筹把明天戏提到今天来拍,但今天他破个例,让大伙儿回酒店后自由活动。
这场戏严重透支祝夏和傅泽明精力,昨晚他们又都熬到凌晨才休息,回酒店后两人上床就睡。
“够不够吃?”傅泽明坐在玻璃茶几后问,身上还拴着围裙。
祝夏看见他现在这模样,找回许多属于傅泽明亲切感,边喝汤边点头示意够吃。吃完面,照惯例傅泽明把围裙解下来递给祝夏,还帮忙把碗筷拿到厨房,然后站在门口看祝夏拴着围裙洗碗。
再
半夜里祝夏先被冻醒,被子被他踢开堆在床尾,不过反正他已经睡饱,便爬起来在床上呆坐两分钟。
屋子里没开灯,眼前黑乎乎片,但适应会能大概看清房间里陈设,祝夏下床,赤脚走到傅泽明床边,蹲下身盯着傅泽明脸看。
其实就算凑得这近,也不能完全看清傅泽明模样,但他只是想确认,这个人还在呼吸。
傅泽明睡到现在也被饿醒,睁开眼就看见床边趴着团黑影,吓他大跳。祝夏也被忽然睁眼傅泽明吓跳,“蹭”下站起来后退两步。
傅泽明伸手打开床头壁灯,屋内顿时明亮起来,他眯起眼适应会光线,祝夏已经退回到自己床边坐下看着他,祝夏眼神很奇怪,像是在看他,又不像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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