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仿佛正在融化样,没有清晰轮廓,双目空洞,张嘴缓慢张合。看不到躯体,只有脸浮在沼泽上。灰色眼珠子转动,死死盯着柳英年与余洲。
“他们都,融化。”白蟾说,“和这个鸟笼,融为体。”——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伙商量着给鱼干送锦旗,最后写是:虽丑,但好。
用是草书,鱼干根本看不懂,只知道是夸自己,美滋滋盖着睡觉。
可以,下来。不要乱跑,和站在,起。”
除余洲和白蟾之外,樊醒、柳英年和许青原都把口鼻紧紧裹住,艰难呼吸。鱼干恢复成小鱼骨头模样,抱着余洲手指头呜咽:“每次、每次吃苦都是鱼家……”
余洲摸摸它干瘪小脑袋,行人在白蟾带领下往前走。
白蟾十分谨慎,始终不说话,众人被他情绪影响,走得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喘。
“……那是什?!”鱼干忽然惊叫。
次日,鱼干睡眼惺忪:好奇怪,做晚上噩梦,梦里老有人跟说丑丑丑。
众人顾左右而言他。
余洲于心不忍,最后偷偷把锦旗扔。
白蟾在队列最前方抬手示意众人停步。眼前是片无边无际泥水沼泽,沼泽中冒出无数不规则圆泡,土褐色,浮在泥泞水面上。
“喂,白蟾,”樊醒忽然问,“这些也是历险者?”
白蟾头也不回:“嗯。”
余洲没看见任何历险者。他正要问,身边柳英年忽然紧紧攥住余洲手,脸白如纸。
柳英年和余洲脚边沼泽正缓缓冒出个圆泡——但那并非圆泡,而是张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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