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付云聪来访。
余洲告诉他,他们决定帮忙。付云聪松口气,左看右看,目光落在樊醒身上。
樊醒皱眉闭眼,斜躺在沙发上睡觉。鱼干也罕见没有精神,趴在他胸口,连说话都没力气似。
“他病。”付云聪说,“在‘鸟笼’里生病,如果没有合适药物,人是会死。”
余洲:“那就死算。”
二三层可以看到江面。渔夫帽选个酒吧对面地方,自己个人呆着。姜笑进酒吧又次愣住:酒吧里什都有,酒、食物、座椅,俨然下秒就可以开张。
姜笑在吧台里摆弄,余洲反而不敢走进去。这个“鸟笼”细致得让人吃惊,他开始怀疑付云聪是不是个机器人。普通人脑子,真可以把个什都没有空间设计得这详尽真实?
樊醒叉着手,靠在墙上看余洲。湿漉漉空气似乎也打湿他长发,他没有笑,静静看人时候有种奇特忧郁感,眼里藏着秘密。
为压抑住自己揍人念头,余洲坚决不看他。
“们起住吧。”樊醒说。
鱼干在樊醒身上挣扎,柳英年探探:“发烧。”
他抓起樊醒手腕想把脉,不料被樊醒手心伤口吓跳。
“这是什!”他大喊,举起樊醒手。
手心伤口泛白,周围红肿,无数细细白色长须在伤口中蠕动、伸展。
余洲:“……哈?”
樊醒摊开手掌。他手上伤口没有处理,在雨中走大半天,已经红肿起来。
余洲:“……”
对扮可怜樊醒,余洲毫不愧疚。虽然离开阿尔嘉王国后,他受伤肋骨和手肘痛感大大消除,但仍旧隐隐地时不时疼下。
余洲心中暗道“活该”,和柳英年同研究姜笑调酒手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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