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醒:“觉得和你睡块儿比较安全。”
姜笑:“你他妈是男人吗!”
樊醒跟着她起身:
古老师答非所问:“若是真能驱雾,知道个安全离开这里密道。”
他捶着背转身离开,走到门口顿顿,回头道:“休息吧,晚上别出门。”
众人在塔内面面相觑。
“驱散浓雾?这个就是‘鸟笼’谜题?可是怎驱散?这可是雾!”柳英年问姜笑,“你见过这种情况吗?”
姜笑:“没见过。”
余洲:“别骂人。”
他起身躲开,樊醒抓住他背包带子:“怎?怕?”
余洲立刻很温顺地笑:“……没有,尿急。”
樊醒:“巧啊,也是。起?”
余洲坐回来:“算。”
起休息。那是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男人,不说话,不跟任何人有接触,余洲本想招呼他,话到嘴边又吞回去。
柳英年不知跟谁借来蜡烛,点亮两根黏在地上。余洲这整天又惊又累,抱着背包坐在角落,会儿想久久,会儿担忧自己,会儿又觉得头顶砖墙上似乎有什古怪声音,让人心神不宁。
柳英年和姜笑正在说话,樊醒也在凑热闹。
他不知说什,柳英年竟然笑得前仰后合,连姜笑都勾勾唇角。余洲自小不擅长跟人打交道,此时看呆,心里隐隐生出妒忌:长袖善舞帅哥,真是人类之敌。
趁没人注意,余洲悄悄翻开笔记本。空白扉页上写着“深渊手记”四字,有点儿潦草,但字迹漂亮。翻遍全本,只有第页有文字,但显然与扉页书写者不是同人,笔画稚嫩笨拙,是句无头无尾话:
周围气氛为之颓。
姜笑本人倒是不失落:“们明天再探探雾角镇,线索定就藏在镇子里。”
在凝滞气氛里,余洲抬手指向上方,鼓足勇气开口:“看到这座塔顶上,有个大风车。”
第二天,众人被雾角镇鸡鸣惊醒。
姜笑原本独自占据个角落,樊醒不知何时蹭过去,靠着她肩膀熟睡。姜笑气得脸白,揪住樊醒衣领:“你怎睡身边?”
高塔门吱呀声打开,个老头探头探脑走进来,自称是守塔人古老师。
“你们也看到,雾角镇小,粮食不多,最近雾大,渔民没法出海,愈发艰难。”古老师说,“知道外面危险,留你们在雾角镇,没有问题,但你们能帮们个忙?”
姜笑立刻回答:“可以,您说。”
古老师:“驱散这些浓雾吧。”
所有人都看向姜笑。姜笑问:“有方法,或者有什工具吗?”
【恶兽停止呼吸时,梦便醒。】
莫名其妙行字,旁边是张简笔画,画似乎是雾角镇全景:个大圆中央有钉子般建筑,圆形外有团小小黑色旋风。
自己当时看到是这些字迹吗?余洲不能肯定。
樊醒不知何时溜到他身边,余洲迅速合起手记。
“都看到。”樊醒说,“你是文艺青年啊,还写诗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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