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到中午时分,两人才懒洋洋地各自披衣起床。
凌河先就饿得不行,从冰箱里搜出昨天从餐馆带回两盒剩菜便当,胡乱热下就吃。俩人凑着头站在厨房里大嚼,抢剩饭吃,活像两只饿鬼投胎。
严小刀先将浴室洗澡水弄热,再喊凌河进来洗。
木屋浴室空间很小,将将够两人挤着进去。昏黄灯光和白色水雾笼罩他们。严小刀喜欢帮凌河洗头,洗完再替这人全部吹干,把长发吹得顺滑蓬松。
他们穿羽绒外套,戴上滑雪帽和围巾手套,打开房门时
凌河半眯着眼,望着他,表情是说不出复杂,也懒得跟严小刀计较。
严小刀满含歉意却又绷不住笑出声:“给你擦干净。”
凌河脸惨遭粗,bao蹂躏样子,脸上、脖子上、头发上,甚至眼睫毛上,都是严小刀留下温热恩爱痕迹。凌河眼神锐利,狠狠剜小刀眼:你等着干死你啊严先生?
严小刀迅速给凌河擦掉那些痕迹。
凌河哼道:“舔干净。”
指,揉得他喘不上气。他侵犯到小刀哪里,严小刀迅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两人以肢体剧烈交缠姿势拧在起,万般投入地抚慰亲吻,口水在皮肤上牵牵连连。严小刀偶然变换位置,猛地亲向凌河小腹,故意舔弄肚脐,把凌河舔笑,特别痒。
两人都埋在被窝里,在乌漆墨黑被子下面进行隐秘肢体交流,默契足够,视线和言语都是多余。
被窝黑洞里氧气几乎耗尽,时间仿佛流过亿光年,两人吻个天荒地老,恒星星团在眼膜上膨胀、爆炸……
假若从天花板位置往床上看过去,被子下面像盘踞着两条活龙,生猛地互相冲撞,越来越快,随即突然僵持不动,缠成颇有张力美感姿态……
两人爽得几乎同时爆发。
严小刀赶紧亲几下:“太舒服……真棒。”
这话让凌河心里满足。
严小刀又补充句:“没事儿,反正你脸好看,喷脸都特好看!”
凌河眼里寒光闪,沾自己脖子上东西就往严小刀脸上抹,手指戳进他嘴里,强迫他尝。他们精准地再次捉住对方嘴,缠绵在起,交换体液味道,在雪后清晨彻底享用这顿“早餐”。
……
严小刀毫不迟疑地含住凌河,全部吞,同时动手将自己活儿拔出来,没想射到凌河嘴里。然而,操作过程出现点儿偏差,归根结底还是太爽,大脑缺氧动作就迟钝,他拔那下时机不对,角度没掌握好,瞬间按捺不住,喷。
声享受喘息滚出严小刀喉咙。
他喘片刻,暗道不妙,麻溜儿地从被窝里跃起,掀开被子察看!
凌先生头长发披散,半裸着蜷在被窝里。凌河大约也是太舒服,还沉浸在口爆销魂余韵中不愿睁眼,两腿微微在床单上蹭动,都顾不上其它。
严小刀心虚地撩开凌河头发。他已经看到沾在头发上某些东西,待会儿起床得帮凌先生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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