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刀啊。
有什不成?
严小刀喘息未绝:“能好吃?”
凌河浑不在意地笑:“没吃早饭,反正也饿,这个解饱。”
这个解饱。严小刀绷不住笑出阵沉沉胸腔共鸣,眼眶蓦地洇出红斑,紧紧吻上凌河脖子和胸口。
这房间天花板角落里就是黑漆漆摄像头,凌河分明早就瞧见,就是故意为之,根本不在意任何旁人眼光,不在意世俗人间对他生平肆意飞短流长——彪悍人生还有何惧?
凌河用身体借位挡住摄像头拍过来角度。这样,镜头里拍到就是他背着身,脸孔卑微而亲昵地压在严小刀胯部。然而,这样极端暧昧、充满情色跪姿,谁都清楚他在做什!
严小刀下意识地还想捂住:“小河……”
凌河用牙齿掀开他内裤。严小刀憋几个月胀痛难受,凌河眼底清澈翠色望见底,没有丝毫迟疑或障碍,凑上嘴唇。
凌河眉头微蹙、睫毛浮动表情无比动人,严小刀感动地不停抚摸凌河脸、头发,享受地扬起脖颈,放任热辣喘息爆出他喉咙。他让整个身躯勾出爆发前刻弧线,他抑制不住地深深捅入凌河口中……
出挂在颈下子弹壳项坠,对他示意:你来。
“你可以吃,可以睡,可以干,你想要怎样都成。”凌河抚摸他下巴、脖子,就这耐心等待他动手,表情绝对不是开玩笑逗他玩。
凌河这个人就是这风格,从来没有对严小刀说“爱你”这三个肉麻字,但是就将“爱你”三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两人之间还有什可说?
严小刀浑身胀痛,勉强地转移话题:“别闹,开什玩笑?有摄像头呢。”
凌河露着身诱人犯罪好皮好肉:“不怕摄像头,你不是直惦记着想做?你来,干让你舒服。”
生得个凌河,夫复何求?
临近农历年前,严总终获大赦,从拘留所里出来。
仿佛
在爆发那刻还是心疼对方,他想要拔出来:“别弄嘴里。”
凌河夹含住他不放,愣是给他吸出来。
滚烫灼热液体猝不及防之间爆出,射很多,太舒服完全控制不住这样摧心强烈爱意。严小刀惊惶心疼地抚摸凌河脸,看着自己那些玩意儿从凌河嘴角流出来。
严小刀刚想说“别吃”,凌河就咽下去很多,简直是个疯子……
他把凌河拉过来重新坐他大腿上,凌河用手指沾点剩余物,喂给他尝:“味道还成。”
严小刀眼眶微微发热,心思旖旎地塌糊涂,抱着人低声哄道:“别这样,着什急?总归都是盘菜,等出去。”
严小刀熟知凌河贯剑走偏锋近乎偏执又爱发疯脾气,今天如果他想要,他真可以把凌河就地办。
他吻下凌河漂亮脖颈:“用手就成。”
凌河翻身从他腿上下来,直截当地跪到他面前,将他两条大腿强行分开。
严小刀猛然醒悟凌河是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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