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就坐在他身上,豪爽地脱掉外罩羽绒服。这人穿衣风格简约到单调苍白地步,羽绒服里面就是件单薄打底乳白色亨利衫,胸口三粒纽扣半敞着,健美胸膛在轻薄衣衫下面起伏。这个款式能撑过年四季春夏秋冬,不换样式,反正凌先生最好看。
凌河就这样撩开自己裇衫,面对严小刀袒出结实光滑胸口和小腹,露
凌河大步上前,两手捧小刀头。他又发觉自己手太凉,赶忙松开,把两手伸进自己恤衫里面,贴着小腹皮肉快速焐热。
“嗳!……多凉啊别这样……”严小刀赶紧把凌河两只手抓回来,四只手交握着焐热。
焐暖手,凌河用力往两只手掌上哈气,然后重新捧小刀脸,十分珍爱地深吻数分钟,舔够每颗牙齿。
“你怎能弄到个单间?”严小刀拍拍自己大腿示意。
“把给你带五道菜便当盒‘上供’给那位管教,咱俩就有单间!”屋里就张椅子,凌河很自然地坐到严小刀大腿上,面带歉意,“抱歉,你饭盒没吃。”
气息。他仍然保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硬汉作风,大冬天早上也是用盆冷水浇头、搓冷水澡,让拘留所里其他犯人看得目瞪口呆,十分敬佩。
严小刀吃完馒头稀饭配小咸菜顿早餐,口里寡淡无味,找相熟管教摸根烟抽。
也是曾经熬过苦日子糙人,他还不至于熬不住,但仍然时不时想念凌先生五道菜精致西餐,想念凌河仰躺在洒满白色月光大床上,赤裸身躯,任长发披散风流动人模样……好歹就快出去。
在拘留所里这半年无所事事,他就是靠看书度日,每天基本上有八个小时都在看书。他让峰峰宽子定期为他搬书过来,那两位小弟每半个月往拘留所跑趟,麻溜地扛着吨重书过来,负责解决他们老大坐牢期间寂寞无聊单身生活。
“幸亏才判六个月。”杨喜峰感慨道,“这要是万多判几年,咱们老大坐牢都能混成学霸嘛!”
“能看见你就成。”严小刀露牙满足地乐。
“你可以吃。”凌河像是随口说,从容不迫,深情地望着小刀。
严小刀喉头迅速滑动下,调开视线:“别勾搭,憋火呢。”
凌河唇角浮出笑意:“也憋火,不勾你勾谁?”
严小刀真忒当时就硬,粗硬性器顶在凌河大腿下面。
今天是探监日,相熟管教过来招招手,领他穿过走廊。
管教特意将他带进个单间小会客室。这并不是平时人来人往探视大房间,房间内也没其它家具,只有正中孤零零把椅子。严小刀坐上椅子等待,抬头看到开门撞进他眼帘高大身影!
凌河同样口鼻呼出阵白浪,从寒冷冰天雪地匆忙而来,眼底放着光彩。
因为天冷,凌河冻得脸白鼻头红,还不停地吸溜鼻子,发辫高高地梳在脑后,容颜依然美色倾城。
严小刀笑,欣赏地端详他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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