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小弟抖掉单身狗腔寂寞心情,特意在自己早餐粥碗里放两只勺子。他用这只勺子喝口,说“这是自己喝”,再拿另只勺子喝上口,口中念念有词说,“这是老公喂喝”。
毛致秀被苏哲逗得伏在沙发上大笑,骂某人“整天自己给自己加戏!”
“你笑什啦?你反正也没有讨到老婆!”苏哲气哼哼地抄起两只勺子,怒对他家凌主子和严总,“这两个人是不是应该收拾收拾干脆搬出去住,不要这碍眼,把钱和别墅留给们!”
毛致秀指天画地,慷慨激扬地附和苏哲:“对!凌总,严先生,你们两个把钱和房子都留下,可以卷铺盖搬走,快搬走!”
严小刀是很绷得住劲儿性格,不至于让几个小年轻煽风点火几句,就要嘚瑟地当众表演。他心里憋着这件事,对凌河不得不开口,只看凌河给不给他机会。
本质也极具侠义心肠,心怀城府但绝对没有坏到透顶。有些事不能怨天不能怨地,只能怨你富贵命就只到四十五岁。
厨房里煎着小药锅凌先生,安静而优雅,每次欠身,每次伸展开手臂,每次从蒸起白色雾气中抬起眼睫含蓄地偷窥,都如此动人……严小刀内心天平,确实已经无法抗拒让两极分出胜负和轻重。
凌河煎好碗药,递给他:“趁热。”
严小刀皱皱鼻子:“凉还能好喝点儿!”
凌河嘲笑道:“喝个中药难倒您严先生?没、出、息!”
两人早上就不对劲,神色踌躇欲言又止,丁点风吹草动都能吹出层波澜……
严小刀刚想张口,凌河端着空药碗又回厨房,刻意躲避着他。
凌河从厨房里溜达圈回来,又端碗粥:“早饭就这些,多没有,今天累懒得做。”
严小刀连忙接过来,狼吞虎咽,以捧场速度把碗粥喝光,温存眸子里都透着安抚讨好之意。他又不笨,需要表态度时候也很会来事儿。
严小刀嘴唇上挂着碎米粒,点头:“不错,你
“咱俩人喝半?”严小刀被嘲没出息,为缓和气氛,厚着脸皮讨好似拉过凌河,“怕你脚也没好利索,看你还是有点瘸啊。”
凌河假装回过头扮恩爱陪他喝药,端过药碗却把捏住他鼻子,将药碗边缘硬塞进他上下嘴唇之间。
凌河半个身子都压上来,以肘抵胸,居高临下姿势将蛮横霸道演绎得淋漓尽致,滴中药也不准浪费,硬是捏鼻子灌到底!严小刀喉咙连滚带爬似起伏,急速狼狈地吞咽,最后在凌河松开手刹那呛得脸红脖子粗,捂心狂咳不止。
严小刀反省与凌河日积月累相处,他已经对这种有毒亲密行径习以为常甚至甘之如饴。别人绝对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骑他头上,只有凌河敢,所以别人他也爱不上。
凌河却在心里吐槽,张文喜那小子开出来药方,口中药汤就值五万块,喝个药就是喝金子呢,你知道这药多贵吗严先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