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薛谦在候机大厅里等候航班,掏出手机给他上司打电话汇报工作。
“局座,
严小刀有瞬间两眼发黑,如今回想当初,都觉得那位足智多谋鲍青天从开始就察觉到什?鲍局长故意诳他帮忙看这个案子,就是试探他反应、准备锅端?
严小刀对薛谦饱含歉意地摇摇头:“薛队,资质有限,真看不出来,您另请高明吧。”
薛队长也没打算纠缠强求,宽宏大量笑置之:“是啊!这多年过去,当事人估计也很纠结,悔不当初时冲动和恶念,不会想到有这天,死人骨殖说出真相,指认凶手!”
薛谦不愧公门中人,是辨人审案对付各种牛鬼蛇神老江湖,这句话铿锵有力,头顶自带正义凛然气场,逼得严小刀别过头去。薛谦视线带有炙热温度,盯得他面颊侧面滚烫……他实在无言以对。
严小刀也发觉,薛队长不是普通出差途中“路过”,耽搁得太久,完全不像薛谦风风火火日理万机作风。
刀跟警局合作,判断凶手用什刀,而严小刀直推脱没去,把这件事躲,今天又被薛谦找上门来,捅开这张照片。
严小刀面无表情,牙齿轻轻咬住嘴角,内心波动瞬息万变。临湾港难测风向在海面激起万丈风浪,拍击着他心……这是什刀?
“怎?”薛谦挑眉,“你还看不出来啊?”
严小刀喉结抖下,无奈笑道:“天底下那多种类刀,这怎看?能看出什来?”
严小刀都感觉自己笑得僵硬,面部陷入细微痉挛,这时只寄希望薛队长是真喝高,没看出他临时装上矫饰面具。
薛夜叉终于在凌晨时分告辞,赶大清早航班回临湾市局。严小刀从半靠床头僵硬坐姿中直起腰,因为紧张而长久维持同姿势熬几个小时,肩膀和腰都酸。
线天光拨开罩在红瓦绿树上黑色幕布,城市美景在晨曦中露出真实色彩。薛谦前脚刚离开这座楼,严小刀随即翻身下床,面目严峻,闪身摸进凌河睡觉卧室。
他在鱼白天光中轻手轻脚,寻找他心存重大疑问东西——他刀。
他自从被凌河“捉”到这里软禁,身上有些东西被凌先生拿走,凌河在别墅里保存着他那把宽口钢制战刀。当然,也不算真软禁,两人毕竟有情。
……
薛谦眯细双酒意醺然眼,视线像刀剜着他脸,又像是手持两把硬毛刷子,试图狠命刷掉他脸上糊层腻子,刷出面具下面那张柔软鲜活面孔,刷出真相。
严小刀回避开薛队长带有审视意味眼睛:“照片不清楚,看不出来。”
薛谦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机:“估计这是把分量很重钢刀!而且,挥刀人使是左手吧?”
是,挥刀分尸人使是左手,下刀专门选择拆骨要害,心思缜密下手冷静。
这些线索,还是当初他自己大嘴巴似毫无避忌地告诉给鲍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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