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敢躲在暗处对他撩枪。
手段太嚣张。
薛谦出门办案般都穿便衣。他那时设想,对方应当是不清楚他身份才敢下手吧?
陈瑾坐在墙边沉默不语,似乎受到强烈震动,身子像是被钉在那里纹丝不动,总之没有再试图溜号逃跑。
薛谦捂着伤口自己站起来,把按住凌河:“凌先生想截胡?你不能这不厚道吧!”
“截胡明明是你。”凌河将面庞上全部细微表情最终化作嘴角丝扯动,毫不示弱,“那就见面各分半,薛警官?”
严小刀没理会那俩人以打嘴仗方式讨价还价,他拖着只伤脚在陈瑾面前蹲下来:“陈同学,你如果当真知道点什,还记得当年事,对薛警官说出实情,他是个好警察,他能保护你安全。”
陈瑾点不留情地狠狠咬住自己下唇嘴角,抬头扫视环饲他张张面孔,视线掠过严小刀和薛谦,最终停留在凌河身上,才松开牙齿:“凌先生……记得听过这个姓,有点印象,那位凌老板,是他砍死爸爸吗?”
凌河眉头蹙,迅速驳回:“不是,你弄错,你说那位凌老板没砍你爸爸。但你既然听说过这位凌老板,那,砍死陈九人当年或许和这个凌老板有千丝万缕牵扯和社会关系,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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