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蹙眉,也是忍不住:“你这看?认识蕙真时,她就直在渡边身边好几年,没有逼她做那种事!她想要脱离火坑,随时可以助她脱困。”
两人近在咫尺,鼻息可闻,互相之间皮肤温度都可以感知,讲话不知不觉变成知心达意耳语。
凌河什时候在他面前乖巧得像只猫,严总都不习惯!然而他确实行动不便,拖着伤腿由凌河轻挪慢捻将他扶进浴缸,只右脚翘在外面。
凌河却还不回避,眉间眼底描摹着严小刀脸和身躯,神情竟是近乎猖獗崇拜和发痴。严小刀身材是极好,无论从男人还是女人品味眼光看去,每分每块肌肉分布都恰到好处,线条干净利落,横卧在池温水中。这样健美又极致诱惑男性躯体,在各种高热量垃圾食品、添加剂和地沟油填塞毒害代肥胖虚弱人群中,当真已经不多见。
严小刀不看对方,好些天没沾水,他觉着自己身上都快馊。终于泡进浴缸,迅速拨开头顶花洒,将全身沐浴在淋漓水雾中,洗涮个酣畅痛快。
句话?”
凌河解释道:“也不用说话,她只要把想要传递消息告诉你,通知你有人设计暗害,你自然会设法护卫安全,对吗,严总?”
“有理。”严小刀对凌河连环计表示钦佩信服,难怪柳姑娘不顾个人安危为他们报讯,瞄到杀手动静不惜从高空坠下为他们示警。他又问:“你怎提前预知游灏东会跟麦先生做那事?”
“并不能提前确定。”凌河轻巧而不屑地道,“但这些人上‘云端号’就是做这桩龌龊不堪人肉买卖,录下他跟谁都是大有用处备份,赶上谁就录谁。当然,其他人房间里也录,存档有备无患。”
严小刀对凌河某些时候表达出无情无义和不择手段深感皮肤血管发冷,尽管洗澡水是热,但又想不出理由来反对。
没有筹划,没有预谋,凌河眼眸卷起两丛墨绿漩涡,在凝视中悄悄荡起浪花。小朵浪花越聚越多,终于化作澎湃波涛汪洋。替小刀冲净头发泡沫时再控制不住内心重重万水千山,凌河蓦地往前跪,下巴磕在严小刀肩膀上,将滚烫嘴唇用力摁上他后颈,只下就
“还记得蕙真在你房里点杯拿破仑吗?”凌河靠近他,声音温柔,“对游公子得手就点拿破仑,如果录其他几人,就点芝华士或者勃艮第。”
严小刀恍然大悟,冷笑道:“然后,你在眼皮底下,跟她玩儿个‘摔杯为号’。”
“是。欺瞒你但当时并无意害你,小刀,你还生气吗?”凌河聊着前情,脑子已经在片刻须臾之间走神,流连着严小刀脸和鼻尖那颗小痣。
确实,那时凌公子,将全盘计划欺瞒着他,却并没有意图下手害他。
“好歹个姑娘家,你派遣她在渡边那个下流东西身边做那种以色侍人生意,于心何忍?”严小刀终于憋不住道出他价值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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