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蕙真是用口型呵气,最后那几个字严小刀不能确定,却让心口与软肋同时被戳。
柳蕙真像顶着雷完成某项重要任务,在两个男人都还骄矜气躁没反应过来时,提起裙子踩着半高跟以阵优雅小碎步迅速从现场消失,下楼找毛姑娘倾诉久别衷肠、表达姐妹情深去。
以后洗澡都可以省去挑挑拣拣兴致,凌河、阿哲、致秀、蕙真四选,还有什可选?在严小刀内心深处,能牵他肚肠伤他心,普天之下四海之内就只有这位顽劣不堪不可救药凌公子,让他又爱又恨,爱恨交织!
凌河历经身心煎熬终于松口气似转回来,阖拢浴室门,转怒为喜表情重新融入满室白雾。凌河这回彻底学乖,眸子里映着阑珊灯火,依照方才柳蕙真做事姿势,温存地将严小刀右腿架在安全处,褪下衣服。
严小刀无奈叹息:“所以,柳蕙真在船上是奉你指示,前来跟你接头暗通消息。”
原谅宽恕欺骗隐瞒。”
严小刀很有风度地对柳小姐摇摇头:“不会怪你,隐瞒也是你背后凌老板隐瞒。蕙真,你头上伤好些没有,脑震荡康复?”
柳蕙真对严总关怀备至感到惊喜,眼眶洇出湿气:“已经好,让您担忧是过失。”
严小刀淡淡笑:“不用客气,个糙人不解内情,不知你是凌老板红颜知己,那天失礼冒犯你,姑娘你别介意!”
红颜知己?凌河眸心被刺下,咬着嘴角扭开头,严小刀对柳蕙真态度都比对他温存许多。
凌河:“是。”
严小刀:“怎就那巧,从简老二手里抽中她扑克牌?”
凌河笑道:“你即使没抽中她,她也可以寻求各种方式‘毛遂自荐’啊。”
严小刀摇头感叹这步陷坑套路,不解地问:“可是你们俩都没说上
柳蕙真本来就是服侍男人行当出身,穿着套裙皮鞋提供蹲式服务,十根葱葱玉指帮严总宽衣解带不会流露分毫扭捏羞涩。她将洗澡水调试成最舒适温度,再递上温热擦脸毛巾。
家之主凌先生顿时好似戳在浴室里根孤家寡人似晾衣杆,还长手长脚地占地方很碍事。他伺候人确实不如柳小姐,他服侍过哪个男人洗澡?温言软语妩媚娇羞那就更比不上,他对谁做小伏低地献媚过?
柳小姐快要剥到严小刀内裤,凌河两眼发直盯着墙上被水雾打湿成迷茫色调镜子,眼眶里突然爆出自尊心受伤神情,决意对浴室里这男女今晚哪怕将要发生风流韵事滚床单之类都不闻不问放任自流随他们去!他言不发调头就走,不会低声下气地恳求严小刀赏脸待见他。
“凌河你回来!”严小刀突然沉声叫住他。
柳蕙真从精致睫毛下对严小刀递出枚细雨春风绕指柔眼色,脸上分明是与毛仙姑遥相呼应福至心灵与善解人意。姑娘用口型悄声道:“严先生,老板他是个好人,您不要责怪他……他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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