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凌河手中无刀但眼神如刀,“正人君子伪装太久憋坏你还是衣冠禽兽来得太容易,轻车熟路迫不及待?严先生,凌河确实家道中落无才无能,就是在你这里乞食偏安个残废,你就这样欺孤家寡人还打不过你?你跟简铭爵游灏东又有多少区别?反正近在手边,不沾白不沾?”
凌河喜怒无常突然翻脸让严小刀眸间划过强烈惊愕和不解,手劲逐渐放松下去,脊背上滚过道寒凉:“凌河,别这说,没那样想过。”
“您怎想,严先生?”凌河冷笑声,也是不解和愤慨地反唇相讥,“你算是
“凌河。”严小刀并不想松开人,即便不用手摸,也感觉得到下巴肿起道红痕,凌河下肘砸得很重,用全力。
他怀中人僵硬成块不容侵犯磐石,眼眶从未如此爆红,已是怒不可遏,身上不只滚烫,而是向他喷射火苗!凌河掐住他就没松手,肌肉绷得像铁块。
是自己表现太着急太粗鲁?
已是有史以来最温柔次。
严小刀对自己掌心糙感向有自知之明,被摸人肯定不舒服。他却摸得很爽,凌河手感妙不可言,身材完美,让他都自惭形秽……
在!
两个男人力气都不小,几乎动手在床上翻江倒海打起来。
严小刀眼底因情动而滚烫潮红,以上压下占据压倒性优势,在肢体纠缠间从领口探入凌河后心。家居睡衣在他手劲之下迅速四分五裂地逃亡,钢筋铁皮都扛不住他指力,更可况区区层软布?
他手循着令人迷醉蜜色皮肤猛地探入凌河裤间。
他真为眼前人忍太久,太喜欢,以至于从前那些抗拒和抵触、矜持和傲慢,如今想来显得可笑,在凌河面前不堪击。
他也自认不是个麻烦墨迹人,有感情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喜欢就是喜欢上。他认为凌河也是同样直白爽快脾气,两人性情如此相投心有灵犀。两个大男人,还需要围在床边“探讨”、“解释”现在在做事情?彼此之间还不明白?
严小刀温存地说:“弄疼你?抱歉。”
他喉结在凌河三指钳制下起伏,并不躲闪,随便对方掐。
“严总你疯吗?拿开你手脚自重你身份,你是最近腰散腿懒想嫖都懒得迈腿出这道大门?”凌河唇齿间甩出这句。
严小刀轻声道:“不是。”
……
严小刀在某个瞬间听出凌河胸腔内忍无可忍挣扎和抗拒声,那下面如同埋座活火山,在不断地动荡颠簸中突然间喷发,喷出岩浆遮天蔽日扫走云端浓情蜜意。
深深吻住唇舌间也出故障,凌河试图咬他,撕咬他舌头随即甩脱他嘴。
“铿”声,硬骨与硬骨碰撞出闷响。
条胳膊肘砸在严小刀下巴上,砸得他被迫往后仰。凌河右手以反掌姿势掐住他喉咙,二人形成动不动坚拒对峙姿势,个叠摞着另个,灯下粗喘着瞪视对方,都隐忍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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