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局长问出最实质关键:“既然是胡砍,你怎能判断出是四个人?能给出这四人肖像吗?”
严小刀手半握拳掩住口唇,思索着叙述他脑补故事情节:“所有人都没有经验,不解砍哪个关节能最干脆利落地制服对手,所以费许多刀。其中有这个人,还算冷静不笨,眼比较毒,砍几个很有杀伤力部位,迅速卸死者反抗能力。关键是,这人应当是个左撇子,砍在骨头上是从左侧倾斜进入,痕迹被磨蚀得已经非常细微,但认为他是左撇子,跟……跟使刀方向是反。”
“第二个人非常奇怪,要是疯子,要智障,或者更像是精神有些特殊障碍,心理很变态。他留下痕迹是刀尖完全冲下,从上往下直不愣地戳下去……”严小刀讲故事还自带套标准动作示范,直接用鲍大人都没看清方式从腰间捏出柄长刀,在桌面比划示意,“般人没有这做,像小孩在乱捣东西,他往下这样连续戳许多下,动作机械重复,力量相当大,属于他刀尖痕迹集中在死者胯骨、骨盆这个部位。”
“第三个人,是唯不确定性别,其他三人都是男,这个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女子,甚至可能是个孩子,因为他力气太小,胆子也是针别儿大小,都不理解,他为什还要下刀呢?”严小刀半眯着眼,仿佛已置身于那黑暗雨夜荒郊野外充斥着血腥气案发现场,群人劫财越货露出狰狞面目。
鲍局长身体前倾,听得十分专注:“怎叫胆子也小?”
关键部位骨头接缝关节还是能看出些。他应当是活着时候被砍,砍很久,许多刀,最终死后被分尸。
“这里这处腿骨痕迹,看起来像骨折,而且是没有修复过骨折,可能当时发生场激烈打斗,从高处坠下,骨折,被人追砍,寡不敌众,最终死亡。
“还有些被腐蚀过痕迹,应当是死后埋沾染到金属腐蚀物吧……”
鲍正威突然打断他:“你别扯其它,你就给说重点,四个人。”
法医都没敢报这个数,竟然四个人,可就下子让案件复杂程度呈几何数叠加,却也撕开许多突破口。
严小刀说:“第三人痕迹全部在死者脚上,而且刀痕浅淡飘忽,至少指向三点猜测,他是在对方已倒地不能动弹时划出痕迹,多他几刀少他几刀其实无所谓;他离死者相对较远,待在脚方位远离死者喷血面目脖颈,说
严小刀深吸口气:“但凡用刀,每个人手法、力道、角度,都是不样。无论是杀手,还是厨房里做饭厨子,刀工就像指纹样,可以将每个人都区分开来。”
鲍局长问:“是比较专业行家做?”
严小刀笃定地摇头:“不是,刀用得非常不在行。”
鲍局长确认道:“是跟你比,用得不在行,还是……”
严小刀摇头:“完全就是群生手、乌合之众,偶发情况下随机杀起来,乱刀胡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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