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局长起身时还扔下句便宜话:“小刀,就不给你带什东西。送你东西,属于拿好处收买你;你送也不敢接,属于收受生意人贿赂,现在什都查得很严!”
严小刀就没见过这不讲理还振振有词上司,揉着发红眼皮说:“鲍叔叔明白,您意思就是告诉,这份编外人员津贴补贴就不用惦记。”
灯下包房内,鲍正威看着严小刀,内心有些感慨不太方便抒发,忍不住说句:“小刀,你又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其实,你要不是那谁干儿子,老子想认你当干儿子。”
这话意指略微明显,严小刀用收拾茶具动作掩饰情绪,没有回应衙门局长大人如此直白示好。他长辈缘老人缘直就不错,虽没有亲爹,打他主意想认他当干儿子人竟然不止个。
“二姓家奴”做法,不是他为人,即便他打心眼里尊敬鲍正威,乐意在不碰触某些核心利益前提下,为对方效劳,纯为义气,不计报酬。
明他胆小害怕,具有正常人对死亡恐惧感和同理心;他力气小或者胆怯,哪怕只是砍脚,都软弱无力,若不是脚上皮肤肌肉很薄,轻微碰触到骨骼,他都不可能留下让人察觉他存在过痕迹。”
鲍局长手底下快速地画出位置图和记录关键要素:“所以这人可能是主犯身边跟班?”
严小刀凭他多年经验道:“般做跟班下手才更狠,身份地位高人不必亲自动手。毕竟,谁都更希望在达成桩目同时,血却沾在别人手上。
“也有另种可能,四个人,起做件无法挽回恶事,每个人手都必须沾上血,作为这场命案中对彼此忠心绝不叛变不吐露秘密‘投名状’。这人可能就是被同伙逼着动刀,但又性格懦弱,最终只用刀刃颤颤巍巍地划死者脚。”
鲍局长不由得深深瞅他眼,这让严小刀觉着,自己是不是说太多,太实诚……
鲍正威也不会逼他表什态,拍拍他肩:“就想嘱咐你平时老实点,谨慎些,违法犯罪事情,能不做就千万不要做!有人逼你你也不准做!不然不会徇私枉法放过你!”
严小刀诚恳点头:“叔您放心,
鲍局长将钢笔往纸上戳:“第四个人?”
这次换作严小刀身体微微前倾,神情凝重:“第四个人是最重要个,他是行凶致死主犯,或者明确地说,他下刀最狠,非常狠,虽然也是乱砍,但这是毫无心理顾忌残忍乱砍。有几刀直接砍在颅骨上、肩膀上、横切在胸骨上,痕迹深刻,势大力沉,不给自己留退路……这是个心狠手辣亡命徒,对流血和人命缺乏同情。这肯定是个年富力强男人,手掌力气很大,也可能是对其他几人有定领导和控制能力‘大哥’角色……”
鲍局长:“……好!”
简直太妙。
鲍局长合上钢笔帽,伸手攥住严小刀肩膀,无声地表达感激,多余废话都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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