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已经草草刷干净浴缸,打开热水管开始放水,本就不大浴室内顿时充斥源源不断水声与愈发稠密地凝结起来蒸气,湿润感充入鼻腔粘膜,让两人眼睑都染上氤氲。
严小刀神情深不可测,顺着凌河解开裤链动作弯下腰去帮这人扒裤腿,眼光顺着这两条长腿仔细审视。
就这下弯腰低头,严小刀将凌河裤子撸到膝盖时突然前掼发力,冷着脸将人往后按在马桶水箱之
凌河紧接着又怼他句:“你可以喊你那个小跟班过来伺候,如果你不嫌他聒噪话多。他应该就住这层客房,至多不出上下这两层吧?”
严小刀:“……”
凌河突然乐,笑得十分顽劣:“泡在海水笼子里那时候,跑过来偷模偷样打探消息还吓得屁滚尿流跑回去给你报信人,是你小跟班吧没认错?还能认出他长相,需要明天给你指认,严总?”
灯下凌公子笑容绝美,得逞时眼睛眯细,让眼尾斜挑出促狭神情。
严小刀两手握进裤兜,四下寻觅有没有那种封快递箱子宽面胶可以用,把这人嘴巴封上。
凌河坐得四肢舒坦安然,面色祥和,就等着严小刀来伺候。
严小刀真没伺候过别人洗澡。
也不能说没有过,他给戚宝山搓过背。这是正常,那是他干爹,他得孝顺着!
那时去郊区温泉别墅消遣,戚宝山头上顶条腾起着热气白毛巾,在暖雾缭绕浴池里泡着,只露出半个身子。戚宝山不用搓澡师傅,他有干儿子他还用老师傅给搓澡?那不是显得他戚爷膝下无人孤吊寒酸。严小刀会半跪在浴池边上,手里也拿条白毛巾罩他干爹肩膀上,捶捶打打,很下力气地按着。
戚宝山会笑着夸他:“手艺真不错,你能靠这双手出去混口饭吃!”
凌河脸明火执仗嘲弄,脱衣服也脱得坦荡,并没流露出分毫暧昧与勾引之意,将本就破烂不堪撕成布条上衣弃至脚边。
凌先生不是惨白肤色,白得比较自然,肩颈胸腹呈现微微晒过之后蜜糖色,锁骨平直优雅,灯下身躯近乎完美,真是副好身子。只是连日来饱受折磨,皮肤泡出各处破损瑕疵,被水藻海菜小贝壳侵蚀出黄斑绿斑,看着让人难受,像块珍宝惨遭蒙尘玷污。
凌河用眼示意:裤子。
严小刀,你给脱裤子。
他双腿不能动弹,自己抬不起臀部,他确实不太方便自己脱掉长裤。
严小刀笑说:“本来就是靠这双手跟您这讨碗饭吃。”
他和班江湖兄弟们住在处,群大老爷们时常在院子里用冷水洗涮,或者跳进江河湖海畅游,都是港口城市海边出身水鸭子属性。
但成年男人之间,是应当有天然界限和避忌,除非那些性取向迥异和口味重。
严小刀啧声:“不然,点两个‘钟点工’伺候你洗?”
凌河半睁开眼回敬:“点那两个叫‘鸟纯郎’和‘龟口正红’吗?还嫌脏,你比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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