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魏北撇开头,他定能看见沈南逸眼中难以遮掩失望。转瞬即逝。
这回是真脾气上来,沈南逸干脆松开魏北,冷冷瞧他片刻,转身上楼。
夏雨掀天。阵比阵疯狂
沈南逸紧皱眉头,中间那竖格外深。眉骨之下是狭长双眼,眼皮褶子又深又长。这男人过分英俊,连面色愠怒时,也帅得邀人弥足深陷。所以魏北不敢多看他眼。
“这是你说,”沈南逸说。
“这是说,”魏北点头。
沈南逸忽地起身,伸手捏住魏北下巴,将人直接拉到自己跟前。然后吻就下来。滚烫双唇不给魏北退路,很快唇缝被拗开,牙关失守,甜美舌头尽数交付出去。
不是个粗,bao吻。甚至带着些温柔。沈南逸含住那柔软唇,勾动湿滑舌尖,再吮吸互换津液。
你明明答应给个机会。
沈南逸听得很明白,“是答应你,也给你这个机会。”
“但这是现实,需要竞争。”
魏北不再讲话,眼睛直直地看着窗外。这场雨从他们回家路上直下,从城里下到郊区。魏北不知是雨势太大所以远景模糊,还是眼睛模糊。
心头酸得很。酸得要命。可他从不开口。绝不开口讲委屈。
直戴着,好不好啊。”
魏北真就直站着。
没有再上楼。也没有再开口。
辛博欧与沈南逸耳鬓厮磨片刻,手已伸进衬衣,大有青天之下要白日宣*意思。久别胜新婚,辛博欧不是个扭捏主儿,恰恰相反,他在沈南逸面前浪得不行。
这会儿轻声低喘四起,听得人耳根发痒。沈南逸却只揉把他屁股,拍拍辛博欧后背,叫他上楼去。
他喜欢与魏北接吻。几年来,直喜欢。这感觉好似在啃咬鲜果,汁水四溢。
半晌,直到魏北腿软,简直要靠都靠不住,沈南逸才松开他。
沈南逸盯着魏北嘴唇,湿润晶亮,唇珠有点红肿。没留神,还是吻狠点。
他耐着最后丁点性子,第三次问:“你有什想要。”
魏北却更直接。他冷傲地撇过头,答也不答。
沈南逸耐心差不多快见底,他再重复次,“你有什想说,讲。”
“没有。”魏北说。他偏生如此,宁愿煎熬着,也不要低头。“辛博欧挺好,和他竞争无所谓。他是有老师,做出成绩人。”
“而且人家跟你是恋人,是见家人准备认真恋人,你有理由帮他。无所谓。”
这句,是铁心摆明两人之间关系。沈南逸和辛博欧是恋人。
他魏北与你沈南逸,充其量是合约、是情人、是见不得光切。
辛博欧舍不得,想撒娇,“南哥——”
尾音九曲十八拐,腻得堪比未曾兑水糖浆。
沈南逸不想说第二次,只看着他。辛博欧晓得识时务,稍有委屈地上楼。
两人沉默对峙片刻,沈南逸问:“没什想说。”
“没有,”魏北那股子傲气又上来,冷冷地偏开头,“你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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