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水长流式感情,已经好像左手握右手般平淡无波,有时就需要些外部刺激。就好像静谧小水潭里,突然跌进来条大马哈鱼,池中之物感受到外物异种入侵某种危机感,下子打碎原有平静。
少棠这心里,突然间就不对付,浑身骨头缝渍出来股子不爽,男人特有那种“不爽”。
他刚想进屋跟孟小北悄悄讨论,割不割包皮严肃问题,突然停住脚步,脑子里动,又转回来:“干妈,小北他哪个老师,跟您说这个?”
孟奶奶:“就他班上那个老师。”
少棠纳罕:“他班主任不是个女?跟男孩说这个?”
孟奶奶摆手:“不是那个女班主任,是个男,就是他们年级里管事儿,还说要推荐碑碑留校那个!”
少棠心思精细,回味,突然就拧起眉头,沉声道:“那个老师……给他班里每个男生检查这个?”
:“可不是嘛,就这事,你说个老太太,怕小北他跟耍不好意思,所以俺说这事你帮他办不就行!”
少棠:“帮他办?”
孟奶奶指屋里:“暑假有空,你带他上朝阳医院,去给他瞧瞧呗!”
少棠咳声:“这个定要、要弄吗?”
孟奶奶瞪着眼睛反问:“难道你小时候没弄?”
孟奶奶也说不清:“不是吧……是他们体检,大夫查吧?”
少棠:“小北他自个儿怎说?”
孟奶奶:“就问句,他不愿意说!他跟害臊嘛!”
少棠是从这时起心生狐疑和计较,说白还是在乎孟小北。半大男孩如此隐私事情,学校里个老师,管得着吗?比他这个当干爹管得还细,都管到北北下半身幸福不幸福?小北幸福关他鸟事?!
他当成宝贝似捧着养大北北,长没长那层皮,说实在他自己都没有仔细看过,是被别人看,还是摸过?
这问题太隐私,少棠是真撑不住,男人其实真会害臊!老太太用那种理所当然丰富表情瞪他,直接把他瞪个大红脸。
孟奶奶说:“俺们家建民三个月大时候,俺都带他去二厂卫生所把那个割!俺告诉你,男人都要割,碑碑以后结婚娶媳妇,不好弄,不幸福,你还不懂,可讲究!”
少棠窘得,都乐出来,老太太真疼她大孙子……
孟奶奶自个儿也乐,豪爽地拍少棠巴掌:“干脆你爷俩起去医院给它割!”
少棠低头摸鼻梁,讪笑道:“嗯,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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