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朝歌阙之间,不好向别人解释,解释也麻烦。
可直到打开房门,身后人仍旧毫无动静,程千仞回头:“你就委屈下…”
朝歌阙掩卷,看他眼,面色平静,但程千仞在他脸上看到拒绝。
也难怪,屋里藏个大活人,这叫什事儿啊。
“不是让你藏,你身份贵重,没有见不得人,们俩也没做见不得人事,对不对?意思是,你先避避,能省很多麻烦……”
“这套青松云海大袖长袍,配饰多,衣料娇贵,还未绣符文,穿上不能有大动作,像你打签筒,盘腿坐,都是不行。”
朝歌阙行,他上,他就要逼逼。
程千仞只能忍着拔剑冲动,心中后悔。两人距离太近,令他隐隐不安,甚至如芒在背。
动物尚且有领地意识,何况是攻击性强,防备心重修行者。
幸好朝歌阙动作不慢,也没再嘲笑他。淡淡说句好,便去案边坐下,拿本游记翻阅。像在自己家里般自在。
千仞打发众弟子,回到澹山后山小院,长舒口气。
他推开房门,第件事就是换身行头。
可是里外许多层,璎珞流苏和衣带纠缠在起,难解难分。剑气割裂,真元震碎都不可行,礼服看上去很贵,逢年过节还得穿,程千仞边自嘲穷惯,边认命地解死结,满头大汗。
窗边忽而响起声轻笑。
程千仞抬眼看,怒火蹭蹭窜上头,以前怎没发现这人还有笑点低毛病?
朝歌阙无动于衷。
敲门声再响。
算,君子坦荡荡,互相伤害吧。程千仞把拉开院门:“老傅,进来坐!”
程千仞将礼服件件挂上床边木施,除去玉冠,彻底放松下来。
“噔噔。”
恰逢叩门声响起,程千仞起身:“有人来,你暂且避避。”
朝歌阙不说话。
“应该是傅克己,解签之后忘记联系他,他定是要来问问情况,或者来问突破大乘事。”
“笑什笑!这很好笑吗?不会来搭把手啊?!”
你小时候还要帮你穿衣服梳头发,笑话过你吗?
本该离开剑阁朝歌阙,不知何时出现在小屋花窗边,笑意浅淡。
边向他走来,边认真道:“你不要动,越动越乱。”
程千仞泄气,沮丧地伸平双臂,任他动作:“你行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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