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纸上谈兵,他根本未曾实践过解蛊方法。
李寒山或许只恢复半神智。
他身上情蛊,根本还未完全解开。
他已照着花时清所说做,他也还记得,方才情蛊发作之时,李寒山神智涣散,根本无法言语,更不可能如此清晰与他问答,那说起来,此时李寒山,应当已是彻底恢复。
江肃便伸手去为李寒山解开缚住双手,面还试图为自己所为之事做出解释,道:“你或许已不记得,你方才中情蛊,好像疯样,若不为你解蛊,你根本恢复不清明神智。”
李寒山不言。
那缚住李寒山双手布条略松,江肃又补上句,道:“既是解蛊,你还是只当做今夜无事,切如旧。”
他话音未落,李寒山已反握住他手,把扣住他脉门。
……”
江肃略退些,又道:“你睡吧,今夜无事发生——”
李寒山闭眼,道:“帮解开。”
方才江肃缚住他双手,以免他再做出什奇怪举动,如今蒙眼布带是掉,可李寒山手却仍被反缚着,他总不能这样过晚上。
江肃也想,反正李寒山已神志清楚,显然也全部都已看见,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只要他不要脸,咬死是自己是为给李寒山解蛊,想来李寒山也不能多说什才对。
与习武之人而言,此处几乎便是切死穴命脉,李寒山不过于指尖微微施力,江肃半侧身子便已卸力软倒,几乎站立不稳,惊诧之语尚未出口,李寒山却已拖着他手,将他朝身前带,令他倚坐自己腿上。
江肃顿,道:“你要做什——”
李寒山另手扼着他下颚,侧首吻上去。
江肃脑中嗡然炸响,可脉门被制,他手中并无半点气力,他根本无法将李寒山从身前推开,而这显也不是真正清醒时李寒山能够做出事情来,他脑中空白,只是猛地浮现出个念头。
花时清自己自学蛊术,他根本未曾见过情蛊结蛹,对他而言,这切应当也是头遭。
江肃清清嗓子,问李寒山:“你清醒?”
李寒山:“嗯。”
江肃想想,又说:“那情蛊……”
李寒山:“没事。”
江肃想来也是如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