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荒山野岭，就算贺灵城有心想为李寒山找本册子现场教学，他也无处寻得那小册子，怎
说也总不能靠着
张嘴来说，再说
，这种事，需要说吗？
“切都是水到渠成。”贺灵城委婉道，“少主，回教后，属下送你几本书，看就明白。”
李寒山：“书？”
贺灵城：“对，私下看，绝不可外传，对少主定大有帮助。”
李寒山：“……”
贺灵城很头疼。
他觉得就算是别人当爹当娘
，只怕都不会向他样日夜为这种事发愁，他挠挠脑袋，想会儿，猛地想起此处还有个救兵，便匆匆转头看向乌歧，如释重负，道：“乌歧护法！这事……你比较懂吧？”
乌歧：“？”
贺灵城想，西域中人，那可远比中原要开放，听闻这乌歧在西域时家中还有比他年纪小兄弟，那他身为兄长，十有八九……总该从情感方面对弟弟有所指教吧？
最不济，贺灵城记得，西域那边流传过来春宫图，非常写实，在中原很受欢迎，实在不行，让乌歧拿本春宫图册给少主也好啊！
什区别吗？”
李寒山沉默片刻，伸手摸摸自己唇。
确，刚才磕得实在太狠，他自己都觉得阵剧痛，唇上直接磕破皮，现在用手擦擦，他还能蹭下些许干涸血迹。可就算如此，这肯定和打人拳不样啊。
“有区别。”李寒山认真说道，“若是
打他拳，手不会出血。”
还是这嘴唇太过缺乏锻炼，所以磕就破，若是多来几次，那结果想必就大不相同。
李寒山越看越觉得方才贺灵城所说这通话有些奇怪，他想自己所作所为，最多不过是觉得自己方才不该那狠磕过去，他不由又摸摸自己唇，再看看乌歧猫，觉得自己似乎……懂些。
李寒山干脆站起身
可乌歧满面迷茫，半晌才喃喃开口，道：“不懂啊……”
贺灵城：“……”
李寒山终于意识到自己做得确不太对，他捏着下巴，沉思片刻，不由求助般看向贺灵城，贺灵城最终也只好指乌歧猫，尴尬道：“若像是这样横冲直撞，还不如学学猫儿舔毛，明白吗？”
李寒山仍是面带疑惑，稍稍点点头，却接着小声询问：“然后呢？”
贺灵城：“……”
贺灵城说不出话。
他终于明白眼前形势究竟有多严峻。
少主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亲吻本该是有情人间体验情意方式，那本该是柔情蜜意，缠绵悱恻，就算要强吻，也不过是动作强势，亲下去时，还是得温柔些。
毕竟强吻意在令人情难自抑意乱情迷，而不是攻其面门突然袭击，只不过这种东西究竟该要从何教起……贺灵城自己都没有想法。
这等私密之事，外人本就不好开口，说出来也难免令人略觉尴尬，贺灵城总不能点点手把手去教，这亲吻他还能说上几句，可若是到以后呢？洞房花烛夜时，他总不能也跑上去插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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