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城气得说不出话。
看看教主给少主垃圾教育,从小就不教孩子如何察言观色如何与人沟通,搞得现在少主连找个媳妇都难。
可生气解决不问题,贺灵城只能好声好气,耐心教导。
“少主,你就没觉得不对劲吗?”贺灵城说,“你刚刚那叫亲人家?这撞和打拳有
李寒山看他不说话,心中委屈更甚,还伴随些许恼怒,恨不得再度追问,道:“你若是讨厌——”
江肃打断他:“没有讨厌你。”
说完这句话,江肃又叹口气,也不愿继续再留在此处面对如此闹剧,外头仍在下雨,他便取旁蓑衣,道:“让静静。”
李寒山想要跟上,贺灵城却扯住他衣服,冲他摇摇头,让他留在屋中。
李寒山有些不解,顿住脚步正要询问,贺灵城却已迫不及待开口。
“就是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不愿与直说。”李寒山委屈道,“就算你拒绝也好,早就想过,你说你二十年内不考虑此事,可真可以再等二十年啊。”
江肃:“……”
江肃想好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真说过这句话。
那时他为应付贺灵城,随口胡诌出个二十年期限,只说二十年内,只说未来二十年内,他没有任何谈恋爱想法。
他不过是在胡说八道,可李寒山却真信。
歧:“……”
不对,这两人对话怎听起来越来越诡异。
“没有。”李寒山挑眉,“不,他们又是谁?”
“原以为你与他们不同。”江肃深深叹气,“罢,这个世界,有谁能是不同呢。”
李寒山恼:“他们到底是谁?为什听起来还有很多人样子。”
“少主!”贺灵城恨铁不成钢骂道,“你是傻子吗!”
李寒山:“……啊?”
“亲吻总要看时机。”贺灵城深吸口气,却止不住自己气得颤抖心,“刚刚那是能强吻时候吗?”
李寒山:“是吧……”
贺灵城:“……”
二十年太长,江肃自己都知道事件之事风云变幻,谁也说不准二十年间究竟会发生什,哪怕是他,人生规划可不就是用来推翻打破吗?
可这话他当然不能对身边任何人说,这些人大多对他心怀不轨,他若是照实说,反而容易出事。
可此刻,江肃好像终于意识到些许不对劲地方。
李寒山如此与他说,分明就是表明心意,可他此刻感受,却并非同以往般,如同见着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如今他除觉得李寒山有点傻之外,却已并无更多其余想法。
他只得叹气,默声不言,继续装傻。
他仔细向,不由便觉得更生气,而贺灵城见场面如此僵滞,匆匆出面想要为二人圆场,尴尬笑道:“江少侠,少主行事冲动,行事有所冒犯,你莫要生气。”
李寒山:“没有冲动。”
江肃也叹气:“算不得太生气。”
贺灵城:“……”
这两人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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