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句,乌歧还是听懂。
“罢,就在这里吧。”乌歧低声重复江肃话,“早些结束也好。”
乌歧:“……”
贺灵城:“……”
等等,这到底是在做什事情?
“算。”江肃提声叫住李寒山,“就在这儿吧,早些结束也好。”
……
贺灵城不知江肃要带李寒山去何处,他心中忐忑,想要偷偷跟上,却又担心江肃武功太高,轻易就能发现他下落。
他只好捎上乌歧。
乌歧武功远比他要高,却也不敢离江肃和李寒山太近,只能在距离二人稍远林子中,竖起耳朵,仔细偷听。
江肃只是想洗掉身上血,并不是李寒山所想要在此处洗澡,李寒山时竟忍不住有些失望,他叹口气,也走到溪涧边上,方才蹲下身想要先将剑洗干净,便已见江肃抬剑挡住他。
李寒山不解。
“别在这儿。”江肃提高音调,恨不得立即阻止他,“这里不可以。”
李寒山:“为什不可以。”
江肃挑眉:“你自己闻闻,难道还不知道为什吗?”
肃竟然也跟着他道过来。
李寒山开始紧张。
他不过是去洗掉身上气味罢,江肃跟过来干什?
这是要监督他将剑洗干净,还是觉得自己身上也脏……要与他道……
李寒山咳嗽声,想不下去。
好在夜中静谧,他还是隐隐绰绰听见远处传来江肃与李寒山交谈声音。
贺灵城武功太差,耳力也不如乌歧,便压着嗓子问他:“他们说什?”
“不要在这里。”乌歧无情复述,“换个地方。”
贺灵城:“……”
后面几句江肃好像压低声音,含混不清,乌歧听不太清。
李寒山真朝自己身上闻闻,或许是臭得太久,他鼻子已闻不出味,哪怕凑到剑尖,他也难以察觉任何异常。
“你到下游去。”江肃压低声音,无情拒绝拒绝,“你把水都弄臭。”
李寒山委屈巴巴起身。
江肃:“……”
江肃叹口气。
江肃却未曾多想,他左右打量这溪涧情况,溪水清澈见底,四周也难有人烟,应当不会有人看见。
想到此处,他走到溪涧边上,掬起捧水,稍微试试温度。
如今毕竟才入春不久,溪水确实有些过凉,可他好歹有内息护身,稍微洗洗倒也无碍,他便定主意,转头却见李寒山目不转睛盯着他,江肃这才皱眉,道:“你愣着做什,洗剑,洗澡。”
李寒山犹豫:“你要……做什?”
江肃这才伸出手,给李寒山看看自己衣袖,方才他打伤路九,手上沾不少路九溅出血,而他偏偏穿还是白衣,追着路九从屋檐撞出大洞中跳下时,那衣摆都已灰,之后他更来不及清理,他见李寒山说谎,心中忍不住略有担忧,到最后连身上血迹都来不及洗干净,馋这多年漂亮老婆青霄剑都没有摸到,就直接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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