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剑就是他老婆,他应该——
呕。
这是什味道!
李寒山,也臭。
……
李寒山:“……”
说完这句话,江肃又像是气不过,忍不住嘟囔句,像是自安慰,道:“都将剑送出去,那已经不是老婆,别人老婆,像什都无所谓。”
贺灵城:“……”
乌歧:“……”
可也正是这句话,猛地点醒李寒山。
罢。
将来如何,他等着顺其自然便好,至少今日,他不该拒绝少主请求。
想到此处,贺灵城转身看向桌上无名剑,伸手去取,面稍稍嗅嗅,道:“这也不是很臭啊?”
话音未落,他忽地便见乌歧怀中黑猫探出脑袋,凑过鼻子在剑上嗅嗅,忽而很嫌恶地别过脸去,伸出两只爪子,在剑附近虚空扒拉起来。
贺灵城:“它这是在干吗?”
。”乌歧又给他提出新建议,“泡着。”
李寒山:“那不就全是酸味?”
“香薰。”乌歧执着说道,“熏着。”
李寒山:“……又香又臭岂不是很奇怪?”
乌歧:“……”
江肃头疼不已。
他令李寒山拎着他剑,赶紧去洗个澡,顺便将剑弄干净,浑身都是这味道,嗅着他就难受。
可这荒郊野岭,魔教不过是暂且在此驻扎,此处并无热水,江肃也不想拎着李寒山和剑道回城再洗,这味道太重,他着实忍不太久。
李寒山也恨不得立即便将身上气味消去,他不用江肃多说,记得附近有处山涧,便恨不得立即赶过去,等他跑到地方,回首看,江
李寒山看看江肃,再看看贺灵城此刻手中正拿着无名剑,略有沉默,心中几乎是下意识便想起件事。
江肃不喜欢别人不珍惜剑,江肃将剑当做是老婆,那推己及人,他剑也该是他老婆。
他怎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在别人怀里?
不行,江肃定会生气。
李寒山飞速按住贺灵城手,把夺回自己剑,而后想也不想,将剑抱进怀里。
乌歧:“……这剑,像屎。”
他说完这句话,便见那帐篷门帘在此被掀开,外头人也是神色匆匆,同李寒山般,连招呼都来不及打,直接便走进来。
正是江肃。
乌歧那句话方才出口,好像还卡在半空中,他在心中笃定,江肃绝对是听到。
果真江肃神色有异,却当做什都不曾听见般,直接转向李寒山,道:“他们说你在贺副使帐中。”
乌歧没辙。
旁贺灵城听着两人对话,终于无奈开口,道:“少主,你将剑给,明日清晨再交还给你。”
李寒山转眼看向他,眸中好似瞬便燃起希望。
贺灵城说不出话。
他不太喜欢江肃,是因为觉得江肃颇有心计城府,并非是对外表露出来单纯剑痴模样,他担心江肃有朝日算计少主,令少主伤心难过,可如今他若是不肯出手帮忙,只怕少主今日就要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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