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见封栾都将枕头抱过来
，也不知为何，看着封栾这模样便有些心软，他只好往边上让让，给封栾腾点空，
面小声嘟囔，道：“你最好让起居郎也别把这件事记上去。”
封栾同他笑，答：“不会
。”
他爬上床，将叶阳枕头也挪进去，面道：“你陪朕说说话，朕待会儿就回去——”
他顿，有些疑惑。
“阿阳。”封栾看着枕头下只露出半书，以及枕头遮挡下书封上仍可见“春宵”二字，问，“这是什
？”
本被他遗忘几个月《春宵秘戏图》。
身为个现代人，生理知识他当然还是有，只是几个月前他觉得自己还是个单纯小直男，同性之间……他有些难以想象，甚至还觉得有些奇怪。
而古人画图，就更奇怪。
他皱着眉翻两页，看不下去，太没意思，边上竟然还有批注，他便习惯将东西往枕头下塞，觉得这玩意，还没春梦靠谱。
可万没想到他才躺会儿，便有宫人小声来报，说皇上过来。
封栾抱着自己枕头，咳嗽声，道：“朕又睡不着……”
叶阳反问：“不怕过病气？”
封栾：“……”
叶阳又说：“你可别忘，三月之期还未过——”
封栾皱着眉打断他：“朕就躺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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