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怎还……还有点可爱。
他迟疑片刻,觉得自己不能认输,便将药碗往边上放,趁着此事封栾生病体力不佳,毫不犹豫凑上前去,原是要亲回去,却不想封栾忽而抬手,将他挡住,他只碰着封栾手心,而后便听封栾咳嗽几声,道:“莫要让朕将病气过给你。”
叶阳:“……”
他也感冒,不过是没封栾那重些罢,什病气不病气。
他只能后退些,老老实实喂药,等封栾喝完药,又老老实实给人捂好被子,劝他早些休息,自己再回到偏殿,遣散宫人,打开晚鹃打开盒子锁,拿出那
封栾倒是无所谓,他今天心情很好,此刻也只是觉得有些头疼,容太医和康宁非得令他上床歇息,他便在床上靠着,等容太医等人都推下去,他见叶阳有些许内疚,他还忍不住出言逗他,道:“阿阳,这可是你错。”
叶阳:“……”
封栾又道:“你喂朕喝药,朕勉强能原谅你些。”
叶阳:“……”
叶阳觉得封栾是在对着他撒娇。
大海,她可能已经不算是普通人。
这些最普通愿望,在深宫之中,竟好似这难实现。
他时心神恍然,直至边上康宁不知从何处摸出毯子冲上来,着急冲着他们喊:“皇上,云侍君,快先将衣服换下来,莫要风寒!”
叶阳:“……”
玩得太凶,他都给忘。
他顿片刻,还是走出去,吩咐康宁待会儿将药给他,想想,又唤来晚鹃,小声令她将自己床头盒子取过来。
当初他觉得这书太碍事,又不敢乱丢,便找个盒子,把那书和容太医给他乱七八糟玩意股脑全锁里面,也幸亏当时没把东西丢,否则今天还得让晚鹃找个现成……想想就觉得很尴尬。
晚鹃应过,叶阳松口气,想正好今天封栾发烧,总不会来偏殿烦他,他大可以趁着今夜好好钻研,至少将功课做全,以免触发特殊事件后他再大脑空白,不知所措,那未免也太过丢人。
等康宁将药取来,他端药进去,要喂封栾喝药,他将药吹凉,再送到封栾嘴边,封栾喝药,等他低头,反倒是凑过来,飞快在他脸上吻,得意洋洋道:“好,朕不怪你。”
叶阳:“……”
如今这衣服宽袍大袖,滚在雪地里打闹,那雪钻不少到衣服里去,他头发好似都已有些湿,天气这冷,要是不立刻将衣服换下来,那是真要感冒。
于是二人匆匆更衣,膳间康宁还上姜汤,可似乎还是晚些,叶阳觉得自己鼻子开始堵,再看封栾,这狗皇帝以往向身体强健,可到晚上,他竟然发烧。
容太医又被请过来,替封栾把过脉,只说是封栾这段时日不曾休息好,身体弱些,风寒入体,但并不碍事,应当两日便能恢复。
叶阳见容太医开药,心中有些内疚。
要不是他把人往雪地里推,封栾应当也不至于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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