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仍然无动于衷，于燃只好躺下，说：“从现在开始，
就当你怀孕
。”
他
话没给楚眠造成任何威胁，两人身体挤在
起，共度漫漫长夜。
转天早，灿烂阳光比闹钟更先使楚眠苏醒。他动作很轻地去拿衣服，刚脱下睡裤，腰就被人从背后环住。
楚眠转身，揉揉于燃乱糟糟头发，“想吃什
？让人做好送上来。”
于燃侧脸贴在楚眠裸露小腹肌肤上，睡眼惺忪地摇摇头，笑道：“听到孩子在踢你少年宫。”
“还行吧，人之下，亿人之上。”
楚眠听得懂他话里谐音，道：“你确定你真能超过‘亿人’？”
“当然！不过不是‘十三亿人口’那个亿。”于燃顺手摸下楚眠内裤，声音镇定，“是指这里面‘亿’，游过那多同胞，才换来今天人生。”
私密地方被触碰，楚眠条件反射地往后挪下身体，随后听见于燃说：“你这里好像不止个亿吧。”
楚眠蜷起膝盖，催促道：“赶紧睡。”
知该先意外自己考虑得太长远，还是那个脱口而出“们”。
于燃沉静几秒，又问：“你喜欢小孩子吗？”
“不太喜欢。”
“也是。”于燃表示赞同，“那以后就们两个生活吧。”
“好。”楚眠在黑暗中准确摸到于燃手，然后与他十指紧扣。
楚眠用力敲打下于燃额头，“大早就胡说八道。”
“昨晚不都告诉过你，现在就当你怀孕嘛。”
于燃搂着他无意识地蹭会儿，费力睁开眼，视线不经意地下移，意外看见楚眠黑色内裤上有小块位置颜色更深，准确地说是布料湿润些。
血气方刚年纪，隔段时间出现这种生理状况很正常。可于燃却偏偏故意大惊小怪，低头指着楚眠胯间，大喊大叫——
“要生啦！你羊奶破！”
“嗯。”于燃嘴上答应着，实际眼睛还睁开，大脑不停思考。
屋子安静几分钟，于燃悄声问：“你说男要是生孩子，从哪儿生出来？是不是只能剖腹？”
楚眠假装睡着，不理会他。
于燃自顾自表达好奇心：“郝老师说，女怀孕期间没有生理期，那男怀孕是不是也没有遗精？”
楚眠声不吭，呼吸平稳得像是熟睡。于燃晃晃他都没反应，便判断出真相：“别装你，你要是真睡着，被摇醒肯定要说话。”
“但如果你真能怀上小孩，肯定会喜欢那个宝宝。”于燃说。
黑夜里任何胡思乱想都无伤大雅，他旦将楚眠和怀孕这件事联想到起，就控制不住兴奋，仿佛激发男生本性里占有欲。
而楚眠关注却是另件事：“为什不是你怀？”
“因为如果生是男孩子，智商就全继承妈妈啊。脑子没你好，当然希望孩子随你。”于燃有理有据。
楚眠对这个答案挺满意，笑着说：“你也知道你脑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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