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你要是有
孩子，会取什
名？”
楚眠不假思索：“
们怎会有。”
话还没说完，他就停顿双唇，
时不
他绞尽脑汁，努力想起那些能给人带来保护措施
东西。
“是你花露水，你避孕药。”
楚眠纠正他：“用不着最后那样东西。”
“万呢？万你进化，长出来那个什……卵窝。”
“是‘卵巢’，你又不听生物课。”
他在黑暗中蹙眉，俯身拽动于燃胳膊，说：“给。”
于燃抗拒地耸动肩膀，“要抱着。”
楚眠咂舌，小羊给于燃抱着，那他只好躺下来抱着于燃。
抱真人睡觉感觉和抱玩偶完全不同，怀里人有温度，有气息。于燃背脊贴在他胸膛，两人共用同瓶沐浴露，身上香味交叠重合，融为体。
“记得高时候就闻过你这个沐浴露味，”于燃回忆道，“这久，你都没换过吗？”
是外文，幸好楚眠提前用透明胶贴汉字，方便他这个文盲使用。
洗完澡出来，楚眠亲自帮他吹干头发。于燃眼睛没闲着，打量圈房间，除桌上箱子里条白蛇，只剩这张床最吸引他。
“你怎这多玩偶啊，看到之前送你那个绿蛇，跟别摆在起显得好小。”
“反正床大。”楚眠关掉吹风机，上前收拾毛绒公仔，“你先去躺着吧。”
于燃毫不客气地扑上床，身边是只超大尺寸小羊肖恩，他随手拎起来瞧，却发现玩偶后面拉链处夹着张小卡片。
“他妈听！期末七十多分呢！”于燃反驳，“当然知道是‘卵巢’，但这不是区分下男女嘛。你要是长出子宫，也可以又名‘少年宫’。”
楚眠手伸进被子，隔着于燃睡衣掐他腰，“你别乱替换近义词。”
“还差什器官来着？”于燃费力地回想，“唉，书到用时方恨少，此恨绵绵无绝期……噢，想起来，‘阳——’”
楚眠立即抬手捂住他嘴，小声呵斥：“长不出来，别想。”
于燃探出舌尖，飞速蹭下楚眠掌心。
“嗯，熟悉气味能让有安全感，所以习惯以后就没再换。”
“这多单调。”于燃松开小羊肖恩，转身直接面对楚眠，“你换吧，随便换，安全感给你，来保护你。”
黑夜静谧，两人在无光房间里，说话声音也不自觉地降低。
楚眠轻笑问：“能有多安全？”
于燃沉思几秒，道：“是你头盔，护目镜，安全带，手机壳……”
“‘咩咩肖恩’。”于燃照着念出来。
楚眠倏地睁大眼睛，动作僵住。不等于燃打听那几个字什含义，他就把夺过公仔，将上面纸条扯下扔掉。
于燃确实好奇，不过却是另个问题：“你晚上是不是得抱着娃娃睡觉啊？”
“没有，随便摆。”
楚眠把卧室灯全关掉，上床躺好。他习惯性地去摸那只小羊肖恩，却发现玩偶已经被于燃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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