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中女生寥寥无几,不过自己班里就有个,在男生堆里显得格格不入。她从不和别人交谈,对大家敬而远之,总是戴着口罩默默学习。
于燃三年来第次跟她说话,就是她恳求自己帮忙避开黄枫骚扰情况下。
女孩清秀脸上有几道泪痕,于燃虽然平常对异性保护欲不高,但看到别人哭着求助,他也没有拒绝道理。
黄枫那时是学校扛把子,大概是打架打腻,初三开始对女性感兴趣,看见学校里有个女生天天戴口罩,就强迫她摘下来;发现她长得不错,就强迫她跟自己搞对象。女生不敢让家长担心,也指望不上老师,迫于无奈找到班里个子最高男生。
于燃独身人去找黄枫,然后没什悬念—
“你为她打架那个。”
于燃大手挥,实话实说:“哪记得她什样,连她名字都忘。”
这满不在乎样子令楚眠怔,接着对他看法更复杂起来。
不过仔细想想也能理解,在四十四中活得游刃有余学生哪个不是玩世不恭?或许在这类人眼里,会玩弄女孩子心才是值得吹嘘资本吧。楚眠相当恶心这种行为,但奇怪是,这如果发生在于燃身上,楚眠却觉得他只是纯粹记性不好。
话题被挑起后,于燃开始回忆初中那段时光:“初时候觉得能当上学校老大人都可他妈牛逼,但后来发现也就那样吧……比如你刚才见到那个傻逼,还有咱们学校蔡寒川,都是类弱智。”
……四十四中人都听。”
楚眠对于燃称霸校园过程没兴趣,他比较在意是那场为女生打架结果:“所以你跟她谈?”
“谈什?”
楚眠欲言又止,在于燃面前他说不出“恋爱”这种词,总觉得跟于燃气质完全不匹配,而且他也不想跟男生讨论这类无聊话题。
只是……
楚眠轻笑:“你不是说后来四十四中人都听你?”
“废话,跟他们能样吗?”于燃撸起袖子,“是靠人格魅力当上老大!还凭己之力提高们年级中考平均分!”
楚眠不信他这种鬼话,“讲讲。”
于燃娓娓道来:“其实以前在学校不怎打架,尤其是初三……”
他没有撒谎,中考那年确实格外老实,不迟到不早退,甚至回家还写作业。因为他想考高中,只有这样才有资格进入向往中央美院。
只是心里对于燃印象变得违和感太重,让他忍不住好奇。
楚眠犹豫着措辞时间里,于燃已经丢下纸团起身,“饱啦,咱们走吧。”
回宿舍路上,于燃又兴趣盎然地抓着楚眠胳膊,展开情景剧话题:“如果你现在睡着,再醒来时身边空无人,你回宿舍发现大家都不在,手机也没信号,你找遍基地每个角落,见不到丝人影。那,请听题——”
“于燃。”楚眠忽然开口打断他话,又扯回之前话题,“那个女生……是什样?”
“哪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