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知道？
问
难道不是初中知识吗？”
“实不相瞒啊轩哥，初中知识早忘
。”于燃诚恳地
不过复习没有进行得很顺利，因为楚眠发现历史老师总往自己这边看。尽管拥有上课不听特权，楚眠还是不想在清醒状态下忽略老师存在，这样显得自己太不尊重长辈。
而让历史老师持续关注靠窗方向原因，其实是自己前座于燃。
之前第
次上历史课时，于燃就成功吸引老师注意。这位男老师年轻，戴眼镜很斯文，容港口音亲切，最具特色是他修长手臂，坐前排同学看到不禁感叹：“老师，你胳膊这
长，肯定能直接摸到地板吧？”
“那当然。”历史老师爽快地绷直腿弯下腰，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碰到地。
于燃看也不禁感叹：“哇！那你手机要是掉进厕所，肯定能直接捞上来吧！”
应吗？”
“挺好。但除语文，其他老师讲课速度都很慢，耽误时间。”
“跟同学关系近没有？”楚珩问，“那天给你糖同学每天和你起玩吗？”
“不熟。”楚眠把碗里牛奶饮而尽，淡红色唇边印圈乳白。他抽出纸巾擦嘴，在姑姑开口询问原因前就主动补充道：“跟他不是类人，混不到起。”
他起身，丢下句“去学校”，提起书包离开家门。
他这说完，老师手机正好从裤子口袋里滑落掉在讲台，“咔嗒咔嗒”滚两圈儿屏幕碎。
于燃立即捂住自己乌鸦嘴。
从这堂课开始，历史老师就记住于燃名字，经常对他提问。于燃也很捧场，能答则答，答不上来乱编，时不时还能抓到老师讲课卡壳嘴瓢，就带领同学们起哄，历史课气氛总是从头热闹到尾，基本不会有人开小差。
“国古代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制度伴随着哪两组矛盾？于燃，你起来说。”
“嗯……国家和人民，工业和农业……对吗？”于燃观察着老师越来越诧异脸色，“嗯……不知道！”
学校今天给高年级发崭新运动外套，墨黑主调搭配白色，衣领袖口等衔接处用柠檬黄条纹作点缀，面料有点光滑，质感接近冲锋衣，过去穿腻“蓝精灵”学生们对成骏校服很满意。楚眠披上外套确认尺码，他在港外穿制服衬衣，现在对这种宽松运动服不太习惯，写字时袖子总有点不舒服。
“咱们学校校徽居然不是匹马！”于燃对新发现细节感到惊奇，“这是什？三角形……丢哥你快看！咱们校徽是个粽子！”
方昭盯着校服反驳他：“怎可能是粽子！这……这明明更像寿桃！”
两人为这点小事展开热烈讨论，声音灌进不小心睡着楚眠耳中，令他梦见自己变成团馅料，被塞进拥挤米粒间做成饭团。
上午都是楚眠最容易犯困阶段，有时睡过头还会错过午饭时间，等到下午就慢慢精神起来。在纪律不严历史课上，楚眠专心复习上午数学课错过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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