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下人来请道去喝酒,也就应。
翌日早宿醉去上工,却见着沈山山已从地方办完差事回来,竟早来做事儿。他坐在工桌后头檀冠乌袍俱齐整,专心看着手里耽搁折子,认认真真,清清静静,那模样叫人瞧着都心安。见来,他抬起头冲笑:“稹清,昨儿夜里就回京,上你家找你都没寻见。你去哪儿玩不带上?”
“哪儿知道你回来,你回来也就不去。”昏昏沉沉靠在门柱上朝他咧咧嘴,“是被王爷几个拉去喝酒,你不来也好……你沈侍御往后是要在御史台高升,还是别同们瞎玩儿,安心待在台里才好呢……”
“高升什。”沈山山打趣道:“在外面跑大半月还没你处折子多,眼见你往后才是要高升,你还是坐下吧,稹侍御。”
当时只同他笑笑,没将他这随口说放在心上,不过捡着自个儿在他对面儿工桌,便屁股坐。
可怪就怪在他那言却果真应验。
这坐下,竟在御史台坐就是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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