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雅致。瞅着只觉若明年考完秋贡,白露时节若能寻着青黑色大将军,搁在这笼子里头就能提拎着任它聒噪地乱叫,满街臭显摆,放在沙场上也能大杀四方,想想就很来劲。
沈山山果真很懂。
捧着小笼子执着风筝,吸吸鼻子应他,“哎,那这回大将军起个什名儿?”
过去蛐蛐儿都是沈山山抓,名儿也都是他起,他有学问,蛐蛐儿全是白起蒙恬李广章邯,水儿名将,去年跑那只叫乐毅。
沈山山从手里抽风筝和小笼子扔给徐顺儿,拉着往外头走,“抓再说,名儿多得是,来路上想起个姬阏,这名儿也好。”
却没想见他竟开口就是这个名儿,脱口就骂:“好个屁!不好!”
正走到他家马车边儿,沈山山瞥眼:“美男名儿你不都挺喜欢,还当自个儿是潘安呢。公子阏能打仗还长得好,多合适啊,那要不叫他表字儿吧,子——”
“别说,”巴掌拍他后背上,“你真给爷捉大将军再想,先上车。”
“捉就捉,什时候失过手。”沈山山笑着就把往车里塞,自己也坐上来往外头道:“去亭山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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