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惜着呀!这上不得台面癖好也是时候戒戒,往后坐刑部位置,那该被多少双眼睛盯着后背呀,可再不能这胡来!云霏自然很听,说那就招最后回,往后再也不胡来。可谁知那次后没过几日,被招老妓家中便来人哭冤,说是那老妓被云霏给作弄死,她家里要告咱们草菅人命……”
裴钧心下冷,问:“这老妓是真死,还是托人讹钱来?”
沈氏痛极似地闭目,含恨道:“云霏亲自去看,是真死。可他是推官出身,又即刻就验出那老妓身上本就有病,实在不定是因他就死……可那时恰逢吏部在议他接任刑部尚书,此事又绝不可深究、绝不可泄露,便替他做主,先问爹拿八百两纹银与那老妓家里,说实不许他们讲出去,那老妓家里也欢天喜地应,这才平这案子,叫云霏安稳坐上尚书位……”
“出这大事儿,你们当初不知早早告诉,却竟还敢编谎话来糊弄官位,如今岂非咎由自取!”裴钧咬着牙看向沈氏,“若既是花钱平冤,眼下大理寺又怎会告上门来拿人?”
沈氏哭着摇头:“不知道,裴大人……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查出这事儿。那时们钱也给,爹也帮着把那家人远远儿地送南边去看管起来,云霏还道这口说无凭,便让那家人立下不予诉控契,押手印儿……可大理寺今日却说,当年这案子早报官,只不知何故积压在库房里未曾交上,现今才发现,便急忙报上内阁,得令便要来拿人。他们方才张口就说是云霏杀人……还说那老妓原有夫君,诬赖云霏是因与那老妓通*、因妒生恨才痛下杀手……这告下去,外面要是传遍,往后云霏脸可就别要,爹临着致仕怕是走也走不安生,那也没脸再活着……呜,枫儿啊,将将才几月大孩子,可不是要没爹又没娘,往后还怎活啊……呜……”
沈氏个哀哭,话到此止,泪声却陡大,此时所诉不过是短短席话,可听在裴钧这谙熟刑律之人耳中,她这句句,却尽是出出该当重刑罪状——
且不论老妓身死究竟是不是崔宇所致,崔宇身为刑部尚书,却竟敢花钱平冤、消灭命案,无疑已是知法、执法者枉法,罪加等;沈尚书因爱女心切,花钱出力助崔宇脱罪,这自然又是朝臣包庇、徇私回护,落判便是流罪论处;崔宇教使死者亲属立契定约、不得控告,更是威逼。若再加上大理寺强加通*、仇杀二罪,已足可够崔宇被砍上两次头,沈尚书也绝对难辞其咎。
而崔宇之妻沈氏眼下所想,却竟然还是他崔家、沈家面子!
裴钧听完只觉脑仁抽疼,立在平地都个目眩,眼下几觉是连日来疲累、心慌终于寻到破口,经倾泻便猛地炸开来,直炸得他心下突撞,连句话都难以说出。
——何以在蔡飏入狱、裴妍待审节骨眼儿上,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