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铜锣打响,朝廷再得球,场上立时已成五五平局,引场外时叫好连连,皆是看在沙漏再有片刻便要流尽,都为这晋王爷
玉亮见状,从他手里抓回旗子就闹:“得吧,人晋王爷不领情呢,你马屁都白瞎。”
“去去去,你懂什。”裴钧笑嘻嘻地推他把,眼见此处视野不佳,便硬挤到闫玉亮和崔宇中间去,抬右臂搂住崔宇肩,晃着小旗子,又向左靠在闫玉亮身上,冲前排方明珏眨眨眼睛笑,而此时场下铜锣再度打响,众人这才安静下去看球。
朝廷马球队因姜越这个皇叔加入而军心大振,对面各王子也忌惮起来,因为再行跋扈之举伤及就不止是臣子,而是个位高权重、军功在身王爷,如此不免都收敛气焰。如此,开场锣响,没半柱香功夫,朝廷就得球,这球却不是姜越进,而是萧临。
姜越只是御马在带球马驹周遭跑着罢,毕竟在场王子根本不敢在他身侧挥棍,生怕个不慎就伤着这位重权在握亲王。可是这个招数也仅只能讨巧两球,当比分到四比五时候,几位王子便察觉若不管管姜越,他们很快就会败北,于是便极有战略地不断用阵型把姜越与其他人阻绝,再分出人手前去夺球,这样场马球终于变得亦勇亦智,任哪方想多球都是困难,赛局很快便僵持住。
裴钧看着看着,换个姿势靠在崔宇身上,把手里旗子从他脑袋后头举起来些,往场中作圈儿似摇着,而此时姜越正好看向他,他就更笑起来摇得大圈儿,还左两圈右三圈。
下刻场上众人只见姜越眉心开,忽而便执鞭打马股在场中跑起圈儿来,不禁都是愣。
奎萨最先反应过来,当即就用族语吼句什,其他人便赶忙又作阵势要围困姜越,可姜越却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意思,反而跑得更没规律。时周围三人便被迫跟他绕起场来,而场中地域有限,此举自然较留下攻球奎萨和另两人也被他们移动挤压,整个都陷入混沌避让。
而此时裴钧想想,又走到方明珏身后半蹲下,看准个时机便又举彩旗向右下挥起来。
场中奎萨王子原本瞅准萧临御下球,正弯腰扬臂要夺,却未料原本四处跑马姜越这时忽而调转马头蓦地回身,健臂锁缰、劲腿夹马,叫胯下骏马立时长嘶声人立而起,抬起前蹄恰好就猛踢在奎萨球棍上,竟将奎萨球棍直接踢飞脱手,若非奎萨收身迅速,是连人都会被撞飞出去。
可还不等周围人回过神来,这时击已成姜越却恰好松缰放腿,叫马匹四足落地奔,又在弹指间抬起右腿将整个人换到马左侧蹲在左马镫上,像匹飞马低低展开羽翅般,以个极度刁钻又危险姿势与马身保持平衡,忽而眉目厉、伸臂挥下,顿时便把偏离出萧临御下马球狠狠击打出去,刷地投入不远处木板球洞后网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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