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杀它!”裴钧捂臂闷哼声大叫。
姜越凛,当即拔剑再度扎入老虎心脏,更手起剑入猛戳四五下,又横起刀割断老虎咽喉,终于确定老虎是死透,就连忙起身快步走到裴钧身边,急急问道:“裴大人你怎样?”
裴钧嘶气抱着手臂,此时稍稍放开些与姜越同看去,只见自己左臂已被虎爪刺破,虽得裘袍与厚衣稍稍作挡,却依旧被扎出个深却不长口子,渗出血已把周围衣料浸透。
“皮肉伤,无事。”他皱眉拉着姜越递来手站起身,不忘提醒道:“咱们快离开这儿,虎血很快会引来其他野兽,到时候就不好脱身。”
姜越麻利地用短剑割下片衣料来绑住他胳膊止血,扶他问:“你能不能走?要不孤——”
,你引虎便躲去树后,听见没?”
裴钧当即点点头,又想起姜越在前面看不见他,于是凑近姜越耳边道:“听见。”又很徒劳地补上句:“王爷您小心。”
姜越耳朵几不可见地动,吸气沉声道:“好,孤知道,裴大人放心。”
引虎之计最保稳,却也最危险,因为引虎扑来留给姜越只有临空击间隙,若是击不成,猛虎受伤发狂又近身,血口利爪扑杀起来,厮打起来,他和裴钧就算二人可敌,也绝没有机会全身而退,到时重伤再引来守军或营地*员,二人密谈之事无疑要,bao露,更别提被蔡飏、秋源智警觉,回营便不是归安,而是入险。
所以……击必杀。
“臣伤是胳膊,不是腿,王爷您身经百战,怎会不知这小伤……”虎口脱险,裴钧正要跟姜越玩笑玩笑,岂知转头,却正对上姜越低头查看他左臂伤口脸。
这张脸上双眉紧锁,目露沉色,凝神又自责,叫裴钧不禁愣愣。
姜越此时余光见裴钧看来,顿时警觉地抬头,刹那与裴钧四目相接,不免整人
姜越紧盯猛虎,双手握剑,摆稳两腿,奋臂屹立,“裴大人!”
他身后裴钧立即用尽力气将手中长枝往猛虎投去,重重打在老虎身上,果然叫老虎以为猎物率先发起攻击,登时厉声嚎,便双掌顿地、后腿蹬,张开大口便向扔树枝裴钧扑来,而裴钧掷出树枝后已然听从姜越所言飞身避往树后,此时便只听树另侧阵锋刃入肉拉扯与饿虎凄厉嗥啸,下瞬他回身看去,只见树后飞扑而来老虎已被姜越用短剑精准地贯穿咽喉、更下划开胸腔,已失力气侧摔在雪地上,周身喷流出暗红而滚烫血,几息后,挣扎腿脚不再动弹。
姜越匍匐在虎身上,虽是脸上溅血稍显狼狈,却也终于松下口气来。此时他正擦脸待起身拔剑,却听身后裴钧忽而大叫:“王爷小心!它还没死!”
下刻他眼前影子晃,竟是刚刚走来他身边裴钧下意识伸手往他面门挡,左臂正挡下老虎回光返照似记猛挥,登时整个人都倒跌在地上。
瞬姜越目色顿厉:“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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