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裴钧神台就恍如浇层冰渣,越到后来,甚至连姜湛都痛得有些蜷缩起来,顾不得帝王体面地悲哭求饶,四肢轻颤到神智散灭边缘,可在他身上裴钧却是越发清醒,越发漠然,身下动作甚至愈发狠厉。
“裴钧……裴钧!你放开朕……疼……嗯……裴钧……”
连番抵弄中,痛欲交织,爱恨不辨,身下少年再也经受不住,声声忍痛哭叫伴着裴钧出入次次,扎得他耳膜都发疼。他掐住姜湛脚踝双手几乎要捏碎那冰肌下骨头,凌冽怒意在少帝股间恨恨,bao虐,终于,姜湛被他高抬腿线紧再松,阵搐嘤咛声,整个人顿失所有力道,时昏迷瘫软下去,满身汗涔红遍,后穴处软粉已磨作暗红,阖动间竟透出丝血色。
——不经事,还是这不经事。
裴钧嘴角噙着冷笑,目光渐渐锁在姜湛后仰而白皙脖颈间,只觉握拳手指几乎要将手心戳出血来,才能狠狠忍住掐上去拧断那喉咙冲动。
垂眸凛然地看着二人交合处糜流下浊白,他随意丢开姜湛双腿,静静由着那柔软身子从自己身上滑脱,果见那浊白不是他自己,只是姜湛罢。
过好会儿,他身下那物失任何刺激,终究疲软下去,可却还紫红着,磨痛不减,如多年来倾其所有付出却换回无尽可笑苦冷,叫他遍体都不舒整。
他反身从御案上拎开那明黄几件衣裳,拾绢擦着身上污秽,心中不禁哂笑起来:
过去他从未想过,自己面对姜湛,有朝日竟能连情欲,都可被扼杀在厌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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