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钧不出言地狠狠肏弄着他,听着身下姜湛软糯鼻音逐渐变为哀求,到最后已经迷失在情欲方寸里呻吟,至始至终都没有停下动作。
他身下酸胀已经被磨到有些发痛,可脑中却实在感不到任何欢慰。那物自他睁眼被姜湛挑起兴头就再未疲软——或可说是无法疲软,竟似得场病,此时只如通泄愤器具般,就像早麻木、剥离他肉身,在此变成无情无爱个东西。
从前在姜湛体内,他要极力隐忍才能秉持倾泻,此时仿佛遥遥无期,只因如今已死过道,他再看着姜湛脸……
这张任他为人鱼肉、将他无情斩杀之前,甚至都没敢再露次脸,在此时番番凌辱戏谑下,这张脸或隐忍或悲戚,颦笑嗔怪,甚至落泪,竟还是美得和从前模样,美到——
让他觉出恶心。
官上疏都还摊开着,而他身为帝王,却被裴钧稳稳按压在御案后刻金镶玉龙椅上。
方才在里间行荒*之事,确然已将此殿所有内侍宫女屏退到外院去,可现在此处却不是卧榻,而是朝堂——御书房乃是皇城内朝所在,平日姜湛便是坐在这龙椅上垂询高官近臣。现下将他压在此处,若有近臣忽而求见,所见之景岂是“羞耻”二字足以言说?饶是他平日痴缠裴钧,此时也是断断允不这等妄行。
他挣动着那双按着他左臂手,潸然美目望向裴钧求道:“裴钧,们回里间去,好不好?嗯?”
从前只要他软声,便是叫裴钧往油锅里替他拾根银针,裴钧也是眼都不眨就会去拾。可现在,裴钧俊逸脸上带着丝贯有痞气,却只如往常地笑,斜挑长眉,连话都没多说句。
裴钧身上只松松披着件中衣,空手还抱着捧他二人衣物,此时恰好将衣物随手丢在御案上。他按着姜湛那只手也没拿开,另手还更从衣物堆里找出姜湛系发用金缕缔带来,懒懒就往姜湛被按住那只手臂送去。
无论身体快意多叫
“你要做什……”姜湛开始慌,愈发想要挣脱钳制,伸手就抓住裴钧臂弯拉扯道:“裴钧!裴子羽!你怎……你先放开朕!”
“急什,皇上,这好才开始呢。”裴钧却是不慌不忙地笑,干脆将他右手也道拉过来,用缔带扎扎实实捆在浮雕龙椅扶手上,点也不留情,直勒得姜湛白皙手腕都绷出紫红色。
姜湛挣扎在他面前犹如蚍蜉撼树,他只两下就制住那两条乱蹬莹白小腿,拉起来分横在臂弯里,俯身笑着问他:“你不喜欢这儿?”
姜湛那凝在眼角泪终于落下来,个“不”字都来不及说出,身下涩痛已猛地传来——裴钧已将他抵在龙椅最里处,再度挺身进入。这动作,叫他后背登时被两道祥云浮刻勾陷,磕得脊柱生疼。
“裴钧……嗯,疼……嗯……”姜湛双手绑空,连裴钧片衣角都抓不到,此时容慵懒终于全然崩塌,将惶然和无助尽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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